還是那個聲音,還是這兩個字。

    蘇可可急切的尋找,可還是什么都沒有,她嚶嚶哭了起來。

    “怎么會難過成這樣?”

    蕭立新本打算在蘇可可睡著后便離開,但在他站起身時,女孩卻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別走,求求你別走,我好害怕。”

    看著蘇可可脆弱的樣子,蕭立新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

    這個小丫頭還沒走出來,幾年前見她,她就這副樣子,如今還是,而且好像還更嚴重了一點。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蘇可可以為蕭立新沒有認出她來,其實蕭立新在監控中也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的記憶力很好,哪怕是陌生人也能記住,更別說蘇可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個月亮,之后他又重新畫了一副,如今就在他的玄關處掛著。

    之前他的個人畫展中曾經展出過,之后很多家拍賣行都聯系他,希望能高價購入那張畫。

    但他都拒絕了。

    他對自己的每張畫都很有感情,但卻沒有一張有特別的感情。

    這是第一張也是唯一的一張。

    他沒弄明白是為什么,但就是對這張畫有不一樣的感情。

    “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別怕。”

    蕭立新輕輕拍了拍蘇可可的手腕。

    沒想到這一拍不要緊,把小丫頭給拍哭了。

    這讓他很是不知所措,雖然他從小哄小六,可還是很害怕女孩子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女孩子一哭就特別的傷心,讓人光看著都覺得心疼。

    “你......你別哭啊。”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要嫁給韓昭了。”

    蘇可可斷斷續續說著夢話,而“韓昭”這個名字蕭立新聽得一清二楚。

    韓氏集團的總經理,老韓總的兒子,也是這次負責跟他對接合作事項的人。

    這個韓氏集團的事他知道,當時韓氏集團并不姓韓,而是叫兆豐公司。

    所有人叫蘇兆豐。

    韓光耀跟蘇兆豐是好友,倆人也是合作伙伴,準確來說,是蘇兆豐把韓光耀這個朋友拉成了合作伙伴。

    韓光耀之前做生意給賠了錢,之后就到了蘇兆豐的公司來打工。

    但他具有超強的銷售能力,后來一直提拔到了副總的位置。

    蘇兆豐也給了韓光耀不少的股份。

    可三年前,蘇兆豐醉酒出車禍去世,韓光耀也就成了兆豐公司的掌權人,之后公司在他的管理下日漸壯大,形成了如今的韓氏集團。

    他對于韓光耀也好,還是韓昭也好,都沒有什么好印象。

    韓光耀做的事就不用說了,當年具體怎么樣,其實人們是有一些猜測的,只是沒有證據,也就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說。

    而韓昭最近則在騷擾文嵐。

    韓昭一直在江寧,而文嵐一直在國京,倆人完全沒有交集。

    韓昭卻開始追文嵐了。

    這個時間點太過巧妙,在兩家馬上也合作之際。

    他沒說什么,也沒做什么,但不代表他就默認,反而韓昭這個行為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他很討厭這種合作,商業合作就在商業這個領域,看的是彼此的實力。

    非要將家人扯進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