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看著合同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許霆修離開的這么直接。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是瘟疫,許霆修迫不及待的要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一樣,想到這里,秦悅不吭聲了。

    而秦悅也并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攔得住許霆修,所以秦悅保持了沉默,何況,和許霆修說話,何況不一定討好,反而會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

    秦悅才干脆不說話,許霆修見秦悅不說話也很安靜,雙手交疊后,再看著秦悅就變得認真的多。

    許霆修交代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秦悅覺得煩,所以干脆揮揮手:“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既然要走,今天就離開。”

    這話是命令,許霆修安靜的看向了秦悅,秦悅在許霆修的眼神里,甚至有了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但是最終許霆修沒說什么。

    他很快站起身,應了一聲好,而后就真的從容離開了,是一點都沒給秦悅面子的意思。

    秦悅看向許霆修,有些氣惱,但是也不敢吭聲,最終,秦悅干脆低頭看著文件,好似借此來打發自己對許霆修的諸多不滿。

    辦公室內,也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許霆修離開,那就是真的離開了,一秒鐘都沒在這里停留,秦悅回到秦家的時候,許霆修的一切東西都收拾好了,仿佛這個人就從來沒來過一樣。

    想到這里,秦悅忍不住嗤笑一聲。而后秦悅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快速的回了房間。

    但是秦悅卻發現,大概是這幾個月的相處,自己和許霆修好似更為的習慣,許霆修不在,不痛快的人變成了秦悅。

    明明也是一個人住,就感覺這個別墅冷清了許多,因為少了許霆修。

    想到這里,秦悅的脾氣不免上來,而秦悅發脾氣的時候,秦家一個人都沒辦法,大家面面相覷,最終就只能被動的站在原地。

    秦悅發完脾氣,是把自己折騰累了,這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來哄秦悅的不是別人,而是從小看著秦悅長大的保姆,秦悅看見保姆的時候,委屈的要命。

    “蘭姨。”秦悅扁嘴叫著蘭姨,“那種人真的太混蛋了!”

    蘭姨嘆口氣:“其實許先生挺好的,在這種時候能出面的人,在我看來都很不錯,畢竟秦家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點秦悅當然知道,但是秦悅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許霆修之間就只有利益關系,許霆修要的事秦家的資源來幫許家。

    所以許霆修必須把秦家給弄到正軌上,而非是別的原因。想到這里,秦悅又不吭聲了。

    “大小姐,有半年的時間你失蹤了,這件事你還記得嗎?”蘭姨忽然問著秦悅。

    “記得啊。”秦悅點點頭。

    只是秦悅不知道蘭姨怎么忽然和自己提及了這件事,那半年到底發生了什么,秦悅自己都沒印象。

    但是在半年后回來,就遇見許霆修了,然后就是弓雖女干的審判,自己的塑料姐妹花薄南音當庭指控了許霆修弓雖女干自己。

    想到這里,秦悅微瞇起眼看著蘭姨:“蘭姨,你知道我那半年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