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蘇家贅婿韓三千 > 第二千八百四十八章 各種手段(六)
  第二千八百四十八章各種手段(六)

  眾人此刻紛紛看向那隻水碗,心裏想著這蠱王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些髒東西呢。

  “月亮,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處理嗎?”

  蠱王抓頭看向袁月。

  聽到蠱王的話,袁月不由得先是一愣,隨即她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一般,隨手就將自己包裏、蠱王送給她的那隻紅背蛇掏了出來,放到了那隻水碗前麵。

  “小紅,加餐了!”

  袁月微笑朝著紅背蛇揮了揮手。

  那紅背蛇就好像能夠聽懂袁月話中的意思一般,衝著那碗水就爬了過去,趴在碗邊朝裏麵先是張望了一下,隨即它便“嗖”地一下子就竄進那碗裏麵。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紅背蛇就從碗裏再一次竄了出來,伏在碗邊的桌麵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此時眾人再看向那碗水,碗底黑色的米粒已經不見了,想來是已經被紅背蛇吃進了肚子裏,而那碗水也變得比之前更加清澈了,好像一點點雜質都沒有了。

  紅背蛇在水碗的旁邊停留了一會兒,好像是在消化那些被它吞進肚子裏的不知名“東西”,隨後它便又“嗖”地朝著袁月的方向躥了過去,直接精準地竄進了袁月的包包裏,然後改變了一個姿勢,把自己三角形的蛇頭露在了外麵,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眾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怎麼感覺吃完那些髒東西,這紅色小蛇更加的機靈了呢?”

  周芷晴好奇地彎下腰,看著袁月包中的小蛇,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嗯,蠱蟲吃掉這些東西,是會增長自身功力的。隻不過......不是所有的蠱蟲都有消化這些所謂的‘髒東西’的能力。比如這條紅背蛇,就是一條非常難得蠱蟲類靈蛇,是我的祖師爺送我的見麵禮!”

  一邊解釋著,袁月還一邊笑著看了一眼蠱王,

  “這條蛇的能力就是基本上可以消化掉這世上大多數的蠱蟲和蠱術,,除非特別難見、特別高階的蠱蟲和蠱術,那種幾乎就可以忽略不計了。比如我的蛛蛛,它是可以吃掉一些基本的蠱蟲和蠱術,能力要比小紅更弱一些。”

  聽了袁月的解釋,不僅周芷晴,其他對蠱術這種東西不是非常了解的人也都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說白了就是,那條紅背蛇吃掉那些東西後,吸收了那些東西的能力,然後自己的功力就可以增長了。

  “咦?對了,祖師爺,我聽說這種蠱降好像有反噬的功效吧?這邊我們將這藥降破除了,那麼對穆小姐施展藥降的那個人就應該會被反噬吧!”

  袁月突然想到這個事情,立刻開口詢問起蠱王。

  “沒錯兒,這邊藥降一解,那麼在某一個地方,一定有一個人被他自己的藥降所反噬了。而且......這種反噬通常要比這個藥降作用在穆小姐身上的強度還要更大、作用會更明顯的。所以一般使用蠱降去害人的人,他要不就是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亡命想法,通常這是發生在一些血海深仇裏的!比如說一些人為了報殺父殺母之仇、或者殺妻兒之仇的,他會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使用到蠱降。再就是......一些對自己十分自信、甚至是自負的人,他們通常是沒有經曆過什麼波折,在使用這些亂七八糟的術法時從來沒有栽過跟頭的!他們會越來越毫無忌憚的使用蠱降來害人,以達到自己某種惡劣的目的。”

  蠱王十分耐心地教導著袁月。

  “原來是這樣!”

  袁月點了點頭,然後才轉身看向了已經昏迷過去的穆小姐,

  “那這樣看來,這個施術者恐怕就是您說得第二種了,是一個非常自信、甚至自負的人。”

  她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嗯,十有八九。”

  蠱王肯定了袁月的猜測,

  “沒準兒那天我們在街上就看到多出來一個瘋瘋癲癲的瘋子,那麼這個人就很有可能是那個被反噬的施術者了。”

  蠱王並不太知道像穆小姐這樣的小家族都經曆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方程袁月他們是很需要找到背後那個施術者的,所以純粹是在不經意之間給方程他們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幾天如果海城內突然多出了一個大家都不熟悉的瘋癲之人,那這個人很大概率就是有問題的。

  所以當袁月聽到這裏的時候,她立刻轉過頭看向了方程。兩個人眼神一碰,就知道對方與自己所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馬勺!”

  方程聽到這裏,立刻看向一旁一直在看熱鬧的馬勺。

  “啊?方大哥!”

  馬勺立刻出列,瞬間站的筆直,十分聽話的樣子。

  “你帶幾個人,立刻到海城的大街小巷去巡邏一下。在百姓當中也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出現今天下午之後突然間瘋了的人。”

  方程吩咐著馬勺。

  “是!”

  馬勺接到命令,立刻就要走出方府去執行,卻被蠱王叫住了。

  “馬勺,記得,重點就在穆府的周圍。這個施術者如果確實如我們推算得非常自大自負的話,那麼他不會躲得遠遠的,他會在近處觀察著自己的‘戰利品’,會觀看對方的每一次癲狂,這基本上是所有自大的施術者都會做的事情。”

  蠱王活了這麼多年,接觸了這麼多的施術者,已經完全將他們的心思給摸透了。

  “好,我明白了!”

  馬勺立刻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然後這才轉頭朝著方府的大門走去,執行方程交給他的任務去了。

  而此時,眾人突然聽到了穆夫人透露著驚喜的聲音。

  “女兒,女兒你醒了!女兒......”

  袁月他們立刻又轉回頭,看向了剛剛已經昏迷過去、被穆夫人抱在懷裏的穆小姐。就看到對方此時已經醒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是有些迷茫地看著眼前正抱著自己痛哭流涕的母親,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母親......母親,你這是怎麼了?您哭什麼啊?”

  穆小姐有些費力地爬起身,在地上坐直身體,問了自己母親兩句。

  可此時穆小姐卻發現,母親竟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就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這才轉頭看向四周圍的環境。

  這一看,也把她嚇了一跳,周圍好多人都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而且這裏也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除了自己的母親和家裏的老管家是她認識的,其餘人......她一個也沒有見過。

  “你們......是誰?這裏是哪裏啊?”

  穆小姐更加懵了,看向方程他們的眼神中很明顯帶著警惕的神情。

  “管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和母親......為什麼會在這裏?”

  穆小姐見無人回答自己,便找尋到了特定目標,直接問了自家的管家,可是管家卻也表現得遲遲疑疑。

  “嗯......小姐,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來的這裏,還有......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

  管家沒法回答穆小姐真實情況。

  剛剛袁月他們也說了,在自家小姐醒過來之後,可能會喪失一些有關於這段時間發生事情的記憶。而現在看來,小姐好像確實是失憶了,所以管家更加的不敢說了,他不確定小姐知不知道自己父親已經去世了的事情,而且現在看來家主的去世好像多多少少都跟自家小姐沾點關係。即使那時候小姐的思維已經受到了那個施術者的控製,但是如果小姐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恐怕也是很難不產生愧疚和自責的。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家主夫人都沒有開口呢,他又怎麼可能敢隨便說什麼呢?

  “最近發生什麼?最近發生什麼了?我就記得......早上起來的時候,母親說要去跟幾個要好的牌搭子去茶樓打牌啊,之後我就留在房中練字,再然後......”

  說到這裏,穆小姐停下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始皺起眉頭、瞪著眼睛,好像是在用力地思考著什麼,可是......她努力了很久,可就是想不起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是睡了一個長長的覺,再醒過來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我......我想不起來了!母親,你不是去打牌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我不是在寫字嗎?又為什麼會躺在這裏呢?”

  穆小姐徹底迷茫了。

  穆夫人看著迷茫又不解的女兒,勉強著壓住自己心底的難過和悲傷,將自己的眼淚生生地忍耐了回去,然後緩緩將自己的女兒扶了起來。

  “沒什麼事情,就是......你出了點意外,不知道為什麼就暈了過去,我找了很多大夫給你看病,可是都沒有看好。最後......我們找到這位老先生和他的徒孫袁姑娘,才將你治好,醒了過來!”

  穆夫人避重就輕、卻也基本上將事情的大概情況講給了穆小姐聽,隻是省略了穆小姐昏迷之後還能行動、並且夥同他人害了自己父親的事情。估摸著穆夫人是不會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給自己的女兒的,否則穆小姐一定會責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