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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本來就各懷鬼胎的,被孫玥欣和章梓瑩一攪和,頓時僵凝起來。
林貝兒不爽地說:“比賽就是比賽啊,能不能遵守一下規則了?”
孫玥欣不依不撓。
“導演還沒說話呢,又不關你的事,反正你們倒數第一。”
章梓瑩拉住孫玥欣。
“玥欣,要不算了吧,這種比賽反正我們贏不了。對不起大家,別吵架了,我們認輸好了。”
章梓瑩笑著掠過鏡頭,雖然是笑,但是眼眶紅紅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余北沒鞋子,坐在車里探頭看戲。
章梓瑩要是一直保持著這個水準的演技,拿獎妥妥的,還用得著作天作地?
“不比了不比了。”孫玥欣也低聲嘀咕,“我就沒參加過這樣的節目,沒一個正常男人。”
這孫玥欣可真敢說啊。
把在座的各位帶把兒的,都得罪完了。
所幸成道國佛系,要真換另一個小肚雞腸的前輩,真能給她整得再露不了面。
蕭城還試圖挽回一下氣氛。
“那要不,我跟你們換吧?我跟朱驕倆男的一起泡溫泉……也有點別扭呵呵呵。”
話怎么能這么說呢?
沒一起洗過澡的,能叫兄弟鐵子?
余北無辜躺槍。
我就喜歡和男的泡溫泉,咋的?
“我們不要了。”
孫玥欣扯了扯嘴,拉著章梓瑩上車。
“呃……”蕭城尷尬了。
導演出來勸導:“不如征求一下顧亦銘和余北的意見,決定一下排名,你們覺得怎么樣?”
余北都無所謂。
反正遲早會跑到顧亦銘的。
非得趕著今天泡是能在水里摸到珍珠嗎?
剛要表示態度,顧亦銘先說話了。
“不行。”
余北驚訝地看著顧亦銘。
他就這么想和我泡澡?
其他人也都愣了,以顧亦銘的身份,真不屑跟他們爭啊搶的,沒想到他拒絕得這么干脆。
余北弄不懂他想什么,說:“其實也沒所謂,要不……”
“不換。”
顧亦銘這個人犟起來,真的軸得很莫名其妙。
導演也無奈了。
“好吧,那我們先回營地!”
大家一起上車,小白悄悄擠過來。
“顧總!臨走前老盧千叮嚀萬交待,讓我看著您別沖動……您這不是給了她又炒話題的機會嘛!”
小白被顧亦銘一瞅,脖子縮了回去。
果然顧亦銘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條信息:
老盧:你要是再這么放飛自我下去,我可拉不回了!!
顧亦銘打字回他:沒事,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這些當老板的。
都不把員工當人用。
余北自己去上微博,果然都上熱門廣場了,本來就水火不容的兩邊粉絲,被章梓瑩這把火給點燃了。
【顧亦銘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好沒品啊!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一言難盡。】
【明明是章梓瑩和孫玥欣先破壞規則的好嗎?兩個作精。】
【呵呵,顧亦銘余北和其他人抱團不要太明顯哦。】
【第一天林貝兒在車上就一直欺負瑩寶,話里話外都是刺。】
【他自己是什么貨?我認都不認識。】
【還拉攏成道國,是想一起孤立瑩寶吧?瑩寶被排擠,成道國屁都沒放一個。】
【這群人真的不要臉。】
【嗨咯?成老師也有人黑了?】
【一開始蕭城和朱驕和章梓瑩一組一起玩吧?年紀相仿,但是你們沒發現他們也慢慢不搭理章了么?誰人品差到沒人愿意搭理,誰自己清楚。】
【呵呵,人家盛銘傳媒的總裁,蕭城他們能不舔么?好大的威風哦。】
【這個節目干脆改成顧亦銘和他的舔狗們吧!】
【女孩子不應該多受照顧一點么?真的太欺負人了。】
【是啊,這么嬌弱的女孩子老娘一個屁能崩死八個。】
【哈哈哈暴躁姐妹!】
……
“嘖嘖,顧亦銘,你都快被人黑成非洲人了。”
余北去屋里換了雙干凈的鞋,然后出門集合,導演組說是有特別安排。
趁著沒攝像頭盯的時候,朝顧亦銘晃了晃手機。
顧亦銘看都沒看一眼說:“還不是你非得騷,就這么喜歡被人摸來搓去?”
“啥?精油spa?”
這屎盆子扣得。
余北都想替他喊一波666。
“我特么都背著你走了幾公里,她說搶就搶,那我不是白背了?”
這倒是合情合理的。
就是余北沒想到高冷男神會糾結這么點兒屁事。
人性果然都是復雜的。
再高冷不也得拉屎?
總不能對著屎冷聲邪魅一笑:自己出來。
“等等,什么叫摸來搓去的?這可是正規的精油spa,你當是巷子里100塊一次的前列腺按摩?”
顧亦銘忽然停住腳步,余北差點撞到他背上。
他轉過頭來:“你怎么連價錢都這么清楚?”
“我……”
他小學語文考試挑出文章句子重點一定是零分吧?
“你在巷子里上過班?”
兩人走到人群里,就不約而同地收回嘴。
這種事,只能私下吵。
“干嘛呢?這么熱鬧?”
他們都圍著一個人在嘻嘻哈哈,之前在山上劍拔弩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混娛樂圈的果然都是戲精。
余北這個專業第一都自豪不起來了。
“汪總來探班啦!帶了好多吃的!”
汪……汪嘉瑞?
“余北,顧亦銘,辛苦了,來,一起來吃!”
汪嘉瑞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
蕭城開心死了,說:“能在這山窩窩里面吃到火鍋,也太幸福了吧!謝謝汪總!小北哥,快試試這片肥牛,剛涮熟!”
余北沒敢動,瞄了一眼顧亦銘的臉色。
汪嘉瑞擠出來,摟著余北。
“你可總算來了,我怕奶油化了,蛋糕做好之后,立馬空運過來的!你們還不知道吧?今天小北生日!”
“喔!!!”
蕭城和攝制組都鬼喊鬼叫起來。
蕭城:“小北哥,你都沒告訴我們這件事!真不夠意思啊!”
余北額頭冒汗。
好好的日子。
就讓我繼續卑微地活著不成么?
非得讓我今年的生日變成我明年的忌日?
汪嘉瑞把他帶到大廳,揭開盒子,一個幾層的大蛋糕,遞給他一把刀。
“來,切蛋糕!”
余北沒切。
我怕顧亦銘把刀搶過去往我頭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