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蘇家贅婿韓三千 > 第54章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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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兒,你不是說在北疆還有素材還沒拍完么?怎么提前回來了?”

    還是顧亦銘沉穩。

    問的都是正經人的話題。

    “我啊……”夏一帆隨口一說,“回來訂婚啊。”

    哈?

    余北僵住了。

    他這才剛嗑上CP。

    連攻受都沒分清。

    這就be了?

    秦風夾菜的筷子明顯頓了一下,然后收回來。

    他臉上堆著笑,跟聽到多新鮮的事兒一樣。.

    “嗬,你在北疆呆了一年多,就是為了去拐個異族姑娘回來?”

    “誰特么說是那邊的了?”

    “那誰能看上你?”

    夏一帆抬起手,轉了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都談了半年了,也不能一直拖著人家,得把正事辦了。”

    秦風抓住他的手,端詳了一下那戒指。

    “真的假的啊?人姑娘愿意跟手機談半年戀愛?這有啥意思?想了抱著手機親?”秦風滑稽地說,“這是你媽給你相的親吧?”

    夏一帆好像被戳中了,但這次沒生氣。

    “老大不小了,相親也挺穩定,家里人的眼光總是沒錯的。”

    秦風有點瞠目結舌,他狠狠地對著瓶吹了一半。

    “這算怎么回事啊?這他媽算怎么回事啊?”

    秦風有點激動地說:“你上學那會兒文青得很哦,天天說什么詩和遠方,說要和最愛的人遠走他鄉,周游世界,老子說最大的心愿就是買個房子,娶個老婆,你那個嗤之以鼻哦,現在你還跑去相親?那你說尼瑪詩和遠方呢?”

    “老大不小了,找不到靈魂伴侶,結婚生子也行啊。”夏一帆也喝了一杯說,“人總是要長大的。”

    “你在逗我呢?”

    顧亦銘拉了下他的手:“秦風。”

    “我說得不對嗎老大?我就瞧不起這種人,嘴上一套做得一套,翻臉跟說唱臉譜似的。”

    秦風皺著眉點了根煙,把打火機扔桌子上,捏著煙頭長吸了一口。

    夏一帆沒什么神情,淡定地說:“我看你是嫉妒,有本事你也去找個老婆結婚啊。”

    “誰不行么?我告訴你,大學里喜歡老子的漂亮學妹多得很,老子女朋友一個月都換三!”

    秦風抖著腿。

    余北看他雖然跟美猴王似的威風凜凜。

    但實際上更像在抓耳撓腮。

    “那你一個浪貨說我個屁啊?”夏一帆哧聲道。

    “那能一樣?”秦風把腿放下說,“我是戀愛,你情我愿的,但是好聚好散,我沒禍害人家小姑娘啊,你呢?讓人就搭上一輩子,你是人么?”

    夏一帆笑了。

    “我和她是家里人介紹的,但是自由戀愛了一段時間,兩情相悅,以后家庭幸福,怎么我結婚就必須是父母所逼,就搭上她一輩子了?”

    秦風被噎住了。

    “你有錢?連個作品都沒有,讓人家跟著你吃土?還結婚生子,你尿布都買不起!”

    夏一帆絲毫不虛地說:“我家里有錢。”

    “……”

    秦風一拍腦袋,“我怎么忘了你這個憨批有個好爹媽呢……你穿成這熊樣,我還以為你家破產了呢,害我一通高興。”

    “滾你丫烏鴉嘴,我家的錢夠你這個窮逼花八輩子的。”

    “我都懶得罵你!”

    秦風臉一轉,對著余北笑得和顏悅色,語氣都柔和了。

    “幺兒,沒把你嚇著吧?我是看不慣他,嘿嘿,吃菜吃菜。”

    余北還懵著。

    他們四川來的,都學過變臉?!

    秦風給他撈小肥牛,一邊說話。

    “咱們幾個,老大沒多少變化,但是更穩重霸氣了,一看就是搞大事的,我跟夏一帆都滄桑成啥樣了?真羨慕你啊,這小臉長得,跟長生不老似的,平時沒少吃好東西吧?”

    “沒有沒有……”

    其實余北覺得秦風說的話也沒什么不對。

    但是我臉紅個啥呢?

    我又沒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我飽了,吃不下了……”

    我的胃已經飽了。

    我的嘴還可以。

    但是不能說,畢竟幾年來第一次見,不能讓人家覺得我是個飯桶。

    300萬粉絲的微博大V難道不需要偶像包袱的嗎?

    我可真是個心機Boy。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結賬的時候秦風差點又和夏一帆打起來,夏一帆非得給錢,秦風又死活不要,說不給他面子,看不起他,夏一帆罵了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才罷休。

    “你們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咱們也沒好好出去搓一頓,寒酸死了……”

    秦風摟著余北的脖子,送他們出去。

    “老三去哪?我們先送你好了。”顧亦銘問。

    夏一帆沉默了下說:“還沒地方住呢,要不你隨便給我丟個酒店。”

    “那不行!”秦風第一個反對,“這憨批在酒店能干什么好事?怕不是要去打炮吧!”

    夏一帆抬起靴子踹他。

    “關你屁事?”

    “咱們做兄弟的,得在你走上歪門邪道之前拉回正路啊!老大幺兒,你們都得盯著他。”

    秦風見顧亦銘和余北都看著他不說話,又補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這憨批都快訂婚了,還想在外面浪呢!”

    顧亦銘提議說:“公司倒是有住的地方,但是外頭就是辦公室,會有點吵。”

    “你們就別操心了,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剪片子。”

    秦風立馬湊過來,說:“實在不行,你干脆住我家好了,我白天晚上都在店里,就十二點回家睡覺,吵不到你。”

    “你可別。”夏一帆渾身都在拒絕說,“我怕被你臭腳丫子熏死。”

    秦風在宿舍睡夏一帆隔壁床,開學軍訓那一個月,夏一帆還禮貌忍住沒說,等混熟了,天天在寢室和秦風為了這事吵架,說他不講衛生,能熏死一頭驢。

    他們通常是各睡一頭的。

    “我腳現在不臭了!趕緊走吧,別磨磨唧唧!這包器材是你的吧?”

    秦風已經把他行李抗肩上走了。

    生怕有人和他搶人似的。

    “你給我輕點拿!碰壞了老子操死你!”

    夏一帆也火得不行。

    這兩人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火上澆油。

    兄弟沒有隔夜仇。

    床頭打架床尾和。

    余北很欣慰。

    男人嘛。

    不打不相識。

    打著打著,關系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