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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騷死?
我這不已經快了么。
顧亦銘禁不住余北有氣無力的央求,最后買了一個抹茶慕斯前來敷衍,喂余北一口一口吃掉了。
晚上的時候,醫生來探病房量體溫。
“怎么樣醫生?”余北問他。
醫生看著溫度計說:“三十七度五,已經脫離危險,可以回家了。”
“謝謝醫生。”
主要是謝謝他沒再說我發騷。
當著這么多病友。
醫生坐到床邊,眼神曖昧地看著余北。
“他是你男朋友啊?”.
余北正喝水,差點噴出來。
“不……不是。”
“這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在醫院見多了,還有一對對來檢測艾滋病的呢。”醫生一臉見多識廣的樣子,“他不是你男朋友,能對你這么好?”
“哪好了?”
不就買了塊蛋糕么?
男人之間,就不能有送蛋糕的純潔友情?
“你睡著那會兒,他一直守床邊看著你,就是出去買水都特地跑去讓我幫忙照看一下,這么體貼的男朋友,也不多了。”
“別別……”余北很有壓力,“他是……我哥。”
醫生心領神會。
“啊,對,哥哥,室友,好朋友,兄弟……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興這么叫。”
我特么。
還能全中的?
除了一個我是顧亦銘的爸爸。
醫生還在長吁短嘆:“有個人全心全意對你不容易,你好好珍惜啊。我年輕那會兒,也有個人對我很好,可惜終究是錯過惹……”
醫生的眼神滿是故事和滄桑。
余北打了個冷戰。
他說惹。
是口音?還是姐妹?
顧亦銘正好回來了。
“哥哥!”
為了證明他們的關系很單純,余北喊得格外響亮。
顧亦銘都呆了一下。
“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是嗎?不用留下來觀察一晚上么?”
“不用,高騷轉為低騷,回去好好吃藥就行,隔段時間在掌心擦一次酒精降溫,辦了出院手續繳費就回去吧。”
“行。”
顧亦銘攙著余北這個病號下樓。
顧亦銘去辦出院手續,余北自己去藥房拿藥。
“你好,大夫說要拿一瓶酒精。”
里頭護士冷漠著取了遞給他。
“吶,醫用酒精。”
余北拿過來,怪不好意思的。
現在的藥品分類都這么精細了么?
“醫生……請……請問,有……有零用的么?”
護士麻木又茫然地看了余北一眼。
“誰都能用。”護士頓了頓問,“你是擦哪?如果是開裂傷口,可不能直接抹醫用酒精,可以用碘伏。”
“就掌心。”
“那沒問題。”
“好,謝謝。”
余北和顧亦銘走出醫院,他這次沒坐副駕駛了,躺后面閉眼休息。
到小區摟下,顧亦銘打開后車門。
“回家嗎?”
“等等吧。”
余北不想走。
他和顧亦銘第一次玩,就是在這個后座。
玩得還挺開心的。
叫什么瑪莎拉蒂啊。
不如叫鳳欒春恩車好了。
可惜顧亦銘很快就回美國了。
顧亦銘鉆進車里來,讓他腦袋枕在自己腿上。
“幺兒,你今兒是怎么了?”顧亦銘低聲問,“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
“退燒針的副作用吧。”余北扭了扭頭問,“顧亦銘,想不想再玩一次?”
顧亦銘的眼神很驚喜。
“不要了吧,你還沒痊愈呢。”
“沒事。”
當了這么多年舔狗。
也不在乎這最后幾次。
只要我舔得夠快。
其它狗就插不上嘴。
余北低頭去解顧亦銘的皮帶。
顧亦銘仰著頭,全身放松。
顧亦銘的身子都要去美國了,我去哪饞去?
余北淚腺跟被人戳了一樣,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因為喉嚨被捅的。
破罐子破摔吧。
余北起身看著顧亦銘,然后沖顧亦銘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顧亦銘驚得張大了眼睛,身體都僵硬了好一會兒,才猛地把余北推開。
他發現,余北平時古靈精怪的眼睛,此刻滿眼都是黯然的灰燼。
“幺……幺兒,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余北邪邪地笑了笑。
顧亦銘這個王八蛋。
連碰老子嘴都這么嫌棄么?
“我幫了你這么多次,用用你不過分吧?”
“不是……咱們不能這樣。”
顧亦銘被余北突發的動作搞得舉手無措。
“怎么不能啊?別人都能。”
顧亦銘茫然地解釋:“不行,他們那是……那是gay才……”
“對啊。”余北咬牙切齒地說,“我是同性戀,你他媽最惡心的同性戀!”
不玩了。
老子是死是活都坦白了。
顧亦銘像是被五雷轟頂,呆愣了好半晌。
余北動作兇猛地嘴湊過去,還是被顧亦銘躲開了。
“顧亦銘,你他媽混蛋!憑什么全給你爽了?我還沒爽呢!”
“幺兒,你是不是高燒,腦子糊涂了。”
顧亦銘溫柔地手掌探他的額頭。
“你才燒壞了!你不是說我求你,你就跟我搞嗎?老子求你,求你行了吧?還能算數嗎?”
余北知道歇斯底里的樣子一定很難看。
不像顧亦銘,能那么平靜。
“幺兒,等等,你冷靜一下。”
說到底就是不愿意碰我唄。
余北軟軟地頹喪下來。
他坐在顧亦銘的腿上,車子里靜得可怕。
除夕夜的煙花升上天空,把城市照亮了一半,絢爛得讓人眼花繚亂。
余北想不通。
為什么啊?
為什么人家就能團團圓圓?人家就能夫妻恩愛?組成幸福美滿的家庭啊?
老子是犯了天條?!
余北捂著臉,眼淚跟下雨一樣,他真不想哭,太丟人了,送上門顧亦銘都不要。
可是越憋心里越難受,余北發出悶悶的嗚咽,身體都有些顫抖。
顧亦銘輕輕把他摟住,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一邊拍著他的肩膀。
“幺兒,你別這樣,誰欺負你了,有什么心事你告訴我就行,咱們好好聊聊,到底是為什么,你要這樣……”
“不用說了!有什么好說的?!”
“你別哭,你一哭我很難受。”顧亦銘柔聲說,“你說……同性戀,是騙我玩的?你怎么會是那個呢……”
都這樣了,顧亦銘還不發火,老子不要你這狗屁的溫柔。
余北帶著哭腔,把眼淚鼻涕全抹顧亦銘正裝上。
“還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