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蘇家贅婿韓三千 > 第74章至于這樣作賤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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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兒呢吧,讓我替他來接你。”

    余北偷偷呸了一聲。

    他能有個屁事兒。

    無非是把我當瘟疫一樣躲。

    唉……

    千千萬萬個跟直男坦白的凄慘下場,怎么就沒學點兒教訓呢?

    看來我是高估自己了。

    能把直男給掰彎的那種魅力,我有么?

    廢話。

    我當然有。

    永遠都不懷疑自己謝謝。

    是顧亦銘太直太硬。

    見余北不出聲,夏一帆問了一句:“你跟顧亦銘沒吵架吧?”

    “沒有。”

    余北想吵來著,顧亦銘不理他。

    要么轟轟烈烈干一架,然后妥妥當當絕交也行。

    顧亦銘現在不見人不見尸地躲著,更讓余北生氣。

    媽的,孬種。

    白長這么大個了。

    “那我看你狀態不太對啊……”連夏一帆都發現了,“顧亦銘那么疼你,很不得把你別褲腰帶上,再忙能舍得不來接你?”

    夏一帆肯定是來氣他的。

    不然咋句句戳人心坎呢?

    “你別提他……”

    夏一帆唉了一聲說:“老幺,鬧下矛盾無所謂,還是好好的,你和顧亦銘在一起也不容易。”

    “誰跟他在一起了?”余北哼哼說,“顧亦銘可直著呢,我們的關系,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啥?”夏一帆驚訝道,“顧亦銘還直呢?都這么多年了……”

    啥叫他還直?

    不是。

    我看起來就不直?

    我彎得有那么順理成章?

    “我看他把你寶貝勁兒的,還以為你們在一起了呢。”

    夏一帆還在嘖嘖稱奇。

    余北心塞。

    看吧,我跟顧亦銘沒在一起,說出來都沒人敢信。

    “你就別說我了,你跟秦風不也沒在一起。”

    夏一帆和秦風也夠慘的。

    余北早就算過,那寢室風水不好。

    不宜搞基。

    夏一帆不是很想承認,說:“誰告訴你我們……”

    余北直說:“顧亦銘說撞見你們在宿舍打啵。”

    “……”

    “其實我也懷疑你們是不是咬起來了。”

    余北靈機一動。

    上回在機場碰到夏一帆,正好拉去了秦風的火鍋店,屁的個巧合哦。

    我居然才發現,顧亦銘心機超重!

    別說腹黑了。

    心肝脾肺腎全是黑的。

    撒的尿都能當墨水用。

    “我們和你們情況不一樣。”

    夏一帆提起來,還有點咬牙切齒的。

    “怎么不一樣?”

    “不說顧亦銘直不直,他對你好是真的,肯定也是有感情的。但是秦風那個傻逼他根本就不走心的,你別看他牛氣哄哄,當年被人告發舉報,我都跟他說了,咱一起把這事兒扛過去,咱倆大老爺們想在一起,別人誰也攔不住,結果他說他就是玩玩,既然退學了就干脆分手。”

    “那你們就這樣分手了?”

    這也……太隨便了。

    “你看他到處撩騷,就能看出他就是個沒擔當的慫貨,就當我看錯了人唄。”夏一帆笑道,“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難怪夏一帆一碰見秦風,就跟吃了火槍炮藥一樣。

    原來秦風是當了逃兵。

    跟顧亦銘一個德性。

    腳底抹了油。

    “所以你們要好好的,珍惜珍惜。”

    這話跟顧亦銘說去吧。

    他要是早有這層悟性。

    咱們孩子都能拱白菜了。

    半個小時,余北就到家了。

    準確地說,到了顧亦銘租的房子。

    房間里頭還是走的時候那個樣子,一丁點都沒變動,顯然顧亦銘壓根就沒回來過。

    這是余北最熟悉的地方,門口的拖鞋,窗簾的花邊,每一個柜子上的陳設玩具,衣帽間里的擺放,餐廳里有多少套餐具,臥室里永遠只用一個的枕頭,這一切,余北都能在腦海里畫出來,都是和顧亦銘相處的點點滴滴,共同的回憶。

    余北懊喪悲傷地垂下了頭。

    唉……

    三個蛇皮袋真不夠裝。

    怎么拿啊……

    比如書房那架還沒用過的器材,余北肯定是搬不動的。

    余北先去了衣帽間,先把自己的衣服往里頭塞,舊的就扔了。

    然后他瞄到了一閣子香水,瓶瓶罐罐地往蛇皮袋里扔。

    “迪奧桀驁、愛馬仕大地、炸彈、寶格麗海藍……這么多,當礦泉水用呢?反正他公司還多得很……”

    “皮帶?”

    余北掃了一下價格,搜不到,說不定是淘寶貨,都收下了。

    放著也是放著,

    顧亦銘也用不上呀,多浪費。

    捐給山區孩子們也好啊。

    “這些包我也不認識啊,古馳,普拉達、路易威登……聽著就不值錢,拿一點兒。”

    “表……顧亦銘也沒說是他的還是送我的,既然放我家,那就是送我的吧,我拿自己東西也不過分吧?”

    不到一個鐘頭,三個蛇皮袋都裝得滿滿的,外加兩個行李箱。

    東西太多了。

    顧亦銘這個人枯燥得很。

    平時也沒啥興趣愛好。

    唯一的愛好就是給余北買東西。

    帶都帶不走。

    愁人。

    傍晚剛吃完外賣,顧亦銘來電話了。

    “幺兒,吃飯了嗎?”

    呵。

    這客套的口氣。

    仿佛就是一個陌生人。

    “吃了。”

    余北把飯盒往垃圾桶一扔。

    “你在干嘛?”

    余北看了一眼快撐爆的蛇皮袋子。

    “收拾。”

    收拾完了就滾蛋,催個屁。

    “別收拾了,下樓吧。”

    “干嘛?”

    連睡都不讓我睡一晚,連夜把我趕走?!

    “你先下樓,我帶你去個地方。”

    余北順手取了一件大衣,裹著就出門了。

    顧亦銘看到他的時候,眼神愣了一下。

    “我怎么感覺你變瘦了?”

    余北沒理他,徑直去拉車門。

    我受不受的關你啥事?

    你又不攻。

    “你坐后面干嘛?”顧亦銘追過來又問,“坐前面。”

    “睡覺。”

    今天我跟顧亦銘說話,絕對不超過兩個字。

    誰來都不好使。

    顧亦銘無奈地搖搖頭,上車出發。

    余北坐在駕駛位的后面,所以看不到顧亦銘的臉。

    “去哪?”

    “哦,我預約了一個心理醫生,咱去看看。”

    余北心被狠狠扎了一下。

    顧亦銘把我當病人?!

    同性戀它是個心理疾病嗎?

    余北被氣得渾身發抖。

    看不上老子也沒什么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不在你面前晃悠,不惡心你總行吧?

    至于這樣作賤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