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總的妹妹,要嫁給煤老板的兒子?”
聞路瑤拍戲間隙,第一次休息,又請了兩天假,回燕城辦她的身份證。
她身份證過期了。
云喬陪同著去辦理此事,程程就突然說起了瞿新南。
云喬微訝。
“誰講的?”她問。
程程:“公司內部小群的八卦,只是大家聽到了風聲,沒辦法確定。哪個煤老板啊?南鵬集團嗎?”
云喬:“……所以,你是把我當八卦知情人,跟我套情報來了?”
“是啊。”
云喬:“……”
聞路瑤也在旁邊問:“真的假的,瞿總的妹妹不是說單身主義嗎?怎么要嫁給煤老板的兒子?”
云喬:“稍等,我問下當事人。”
程程和聞路瑤都以為她要直接問瞿總,還說是否恰當時,云喬卻打給了南之鴻。
——真.當事人,沒有任何中間商。
聞路瑤和程程屏住呼吸,等待聽第一手八卦。
云喬手機外放:“你要和新南結婚了嗎?”
南之鴻的語氣,不可思議:“我媽搞定這件事了?她還沒通知我。”
云喬:“……”
“云小姐,我先去問下,如果真的成了,稍后給您發喜糖。”南之鴻說。
云喬掛了電話,程程和聞路瑤都有點懵。
她再次打給瞿新南。
瞿新南和南之鴻的驚詫不同,她對事情的來龍去脈很清楚,便一一告訴了云喬:“……我都跟南太太解釋了,她還是跟我姑姑說要訂婚紗。
她還說,遲早的,手工婚紗得提前八個月定,真等我松口了就來不及。她跟我姑姑要了我的三圍尺碼,親自飛巴黎去了。”
云喬:“……”
“煤老板家的人,怎么都腦子有病?”瞿新南滿腹牢騷,“什么事也沒有,車子我都還回去了,但大家都在說我要結婚了。”
她好氣啊。
南太太已經訂好了手工婚紗,瞿新南怎么解釋都顯得徒勞。
她名字里有個“南”字,大家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將來要改夫姓。
這件事,甚至傳到了光源娛樂。
程程聽到好幾個同事有鼻子有眼講瞿總的妹妹要嫁給煤老板的兒子,只是還沒搞清楚是哪個煤老板。
加上瞿新南之前太興奮,開南之鴻的車子晃蕩了好幾天,留下很多“把柄”,成了她要嫁入南家的八卦證據。
瞿新南:“我就知道,人一旦放縱自己的欲望,一定會有報應在后面等著。節制、節制!”
瞿大小姐有苦難言。
最煩的是,云喬打完電話后,她接到了南之鴻的電話。
南之鴻問她:“婚房你想要哪里的?我媽說了,得提前裝修好,臨時來不及。裝修也得大半年。”
瞿新南氣結:“你媽你媽,什么都是你媽!”
“我是媽寶男。”南之鴻說。
瞿新南:“……”
一個叛逆了將近十年,在國外鬼混,不干正經事的富二代,張口就說自己是“媽寶男”,瞿新南覺得他媽得氣死。
媽媽沒有你這種寶!
“你們家人再騷擾我,我要報警了。”瞿新南說,“還有,你再這樣,我要抱回我的貓。”
她說完了,拉黑了南之鴻的電話。
后來,是瞿董親自發了話,他孫女和南家的傳言,只是個誤會。
“新南目前還沒有對象,她是注重感覺的人。她品位挺高的,不習慣大魚大肉。”瞿董說。
這是嫌棄南家太過于有錢卻又沒什么涵養,只會用錢砸。
南家太太這才消停,不敢得罪瞿董。
瞿新南在小區里遇到過兩次南之鴻,都繞開他走,對他避如蛇蝎。
南太太為此很失望,再三說:“未婚女孩子,幾乎沒有哪個比瞿新南更好。”
人情練達、能力出眾、家世優渥,又長得漂亮,卻又不是那種狐媚子長相,南太太非常喜歡她。
“可惜了。”南太太對兒子感嘆。
她兒子很寡淡:“有點可惜。”
他嘴上說可惜,然而語態與神色都如白開水般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