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夏拿著碗想潑男人,南宮訾起身,大笑離開房間。
留下安可夏一個人看著男人悉心為她煲的雞湯,臉上淡淡笑容。她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江家。
小萌娃的一聲啼哭,再次打破了江家的寧靜。
古暖暖雙手揪著兒子的小手將他從滾筒洗衣機中揪出去,小家伙光著小腳,因為又被媽媽批評了,他氣的跺著小腳在哭。
古暖暖看著兒子腫脹的小臉,她實在不忍心揍小屁股,但是她快氣死了。“江塵御!下來看看你兒子辦的好事!”
古暖暖在客廳大吼。
江總在書房聽到了,連忙出門,快速下樓梯,看著撇著小嘴又在哭的水做的寶貝兒子。“又怎么了?”每擱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都得喊他下樓看他兒子辦的“好事”。
第一次,“老公,快來,你兒子把咱爸的茶葉全撒了。”夫妻倆一起將茶葉搓在茶壺中,不敢讓老頭子知道。偏偏,小山君看到爸爸媽媽撿茶葉,他歡歡喜喜的又抱了一罐爺爺的鐵觀音……
第二次,“老公!!救命,他爬到儲物柜上了,我夠不到他。”地上散著幾個凳子,是江天祉的“階梯”,他一聲不吭,自己爬高高,像是攀巖似的,扒拉著就趴上去了,媽媽伸手抓他,他調皮的藏角落,看著媽媽抓不到自己,笑嘻嘻的和媽媽玩兒。
剛把他交給傭人沒一個小時,古小暖暴怒,老公也不喊了,直接,“江塵御!”
古暖暖指著兒子,氣的一只手握拳,“他,背著傭人,自己去洗衣房玩兒了,然后打開了洗衣機的門,自己鉆了進去,全家找他又找了十分鐘。”
江塵御彎腰抱起兒子,平時他都是父親看著,所以夫妻倆很省心,今天卻沒人。“咱爸呢?”
古暖暖回答:“咱爸被咱兒子折磨的說自己受了‘工傷’,要給咱倆請假一段時間出門散心。要不然他將會是首例抑郁癥爺爺。”
小山君包著小嘴,一臉乖巧的看著爸爸媽媽,仗著自己小臉蛋上還有傷,爹媽都不舍得揍他小屁股。
“你回去學習吧,我忙得差不多了,我把山君抱去書房了。”
古暖暖穿著睡衣,去了會議室埋頭苦學。
江塵御看著欠揍包兒子,也扛著去了書房。
此刻,雜叢中的男人,猶如一只四處躲藏的老鼠,不敢見人,提心吊膽。受傷的傷口化膿,他臉色慘白身體虛弱的小心翼翼觀察著四周。
坤躺在地上,短暫休息。想到自己帶來的人都斷送在這里他恨從心起,咬牙不止是為了忍傷口的痛,更是對江塵御恨得刻骨。
坤想到那個伸手了得卻哭喊著自己嬌弱不能自理的女人,仗著她天真親和的臉龐,又哭又結巴的打消自己警惕心,她利用鴆來引誘自己調查,從而拖延時間……鴆?
她竟然知道鴆!穆家早已把消息封鎖了,外界不可能知道,她若知道,便必定是參與者!
女人,知情,還有她的……能力!
是她!
坤反應過來,他突瞪大雙眸,不敢相信,當初傷鴆的女人,是古暖暖!
她是在對自己賊喊做賊,故意騙他等人來救。而那些宴會照片,她其實一開始都知道根本就沒有,只因為那個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