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聽說女孩子喝花茶好,美容養顏,促進消化。想到家里那個愛吃零食還愛美的小妻子,生出一條皺紋,都要抱著鏡子苦惱半天的妻子,江塵御立馬讓人給自己捎帶了一盒花茶。
古小暖捧過茶杯,討乖巧的說了句,“謝謝老公,我愛你喲。”
江總捏捏妻子的小臉,對自己養的肉肉很驕傲。“老公也愛你。”
電燈泡過去了,棒棒糖捏手里,點著小腳,看著媽媽杯子中盛開的玫瑰花,撅著小嘴,“哪兒,你寶也喝~”
“我寶不喝。”古小暖說。
小山君搖頭,“寶喝。”他嘴巴都張開了。
古小暖吹溫,準備去喂時,江塵御把兒子抱走了,“男人喝白開水就行了,喝花茶太娘。”
后來用小勺子讓小山君唱了幾口鮮,加上他剛吃了棒棒糖,嘴巴甜味濃,并未嘗出什么,便從爸爸腿上下去,吃著棒棒糖又去玩其他的了。
睡前,古暖暖還在說,“我得看看可夏,她在這邊也沒啥朋友,南宮不在這邊,我們得替南宮照顧好他愛人。”
江塵御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妻子,笑著,沒說話。
“老公,可夏姐姐找到沒?”
另一間臥室,古小寒藏廁所打電話,“安可春有蹤跡了?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我對我姐夫裝醉一次很累的。”
女人輕飄魅惑的聲音傳過去,“可以啊,讓坨喊我一聲啾媽。”
“滾。”
掛了電話,小山君已經拍著舅舅的衛生間門,大喊,“啾啾,開門`”
古小寒打開門,抱起坨坨就去睡覺。
小山君一頭問號,他是來上廁所的呀,給他抱走干啥~
警察局,安可夏坐在位置上,面色有些蒼白。
她最近精力不太好,一直無法集中精力,今天出警見到了血腥的一幕,平時早就見慣不怪了,今天直接跑一邊嘔吐了。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了,還是怎么,今天胃中一直翻江倒海難受。
同事見她不舒服,讓她到一旁緩一會兒。
法醫從解剖室走出來,摘掉手上的手套,身上消毒后走出,然后告訴許隊自己的解刨結果。
熬夜開會時,法醫看著安可夏臉色還是蒼白,“可夏,你今天怎么了,平時見多了血腥場面,你早就習慣了,今天反應這么大。”
安可夏靠著椅子,她不算老警察,入行這些年時間也不短了,大大小小場面都見過不少,照理不應該啊。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應該是累了吧。”
許隊過去,“病了趕緊去醫院檢查,做咱們這一行,別硬抗。倒下可有的你后悔!”
安可夏點頭,“知道了許隊。”
開會期間,法醫看著安可夏最近的反應。
會議結束,因為太晚了,直接就近住在了隊里的宿舍,安可夏和法醫一個房間,兩人上下鋪。
“可夏,你那個來了沒?”
安可夏愣了一下,“哪個?”
而后想起女孩子的經期,她反應過來,“還沒,我這個一直不準,一有案子就熬通宵,激素早就紊亂了。”她也從來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更未去記過時間點,忙起來都忘了。
法醫說了句,“咱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是有未婚夫的人,就沒懷疑過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