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訾那常年放假的隨從:“老大,南宮韋好歹是你哥,安可春也是你嫂子,你這樣說好嗎?”
“吩咐下去,給安可春配槍,去黑網救人。”
黑網的人走了,安可春換上了往日的裝束,坐在車中前往目的地。
黑網抓走迪恩的目的就是為了安可春出現,抓安可春就是因為那些貨。
而那些貨……
安可春說了句,“不能告訴可夏,你們找到我了。”
黑網內部。
迪恩被抓回去,被打的口中吐血,神志不清。
面前的乾主十分欣賞,“看來是個癡情人啊,南宮韋估計都沒你這么愛她。你說,這安可春到底更愛你還是更愛南宮韋啊?”
迪恩側頭,說不出來話了。
“用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哪兒,你是老母虎~”
江宅,小山君的哭聲在爺爺家響起。
他淚巴巴的一個小人,舉著小手指著媽媽控訴。
小臉上的肉肉都哭得憋紅了。
古暖暖手里拿著兩頁紙,也氣的眼眸冒著小火苗,一旁還有兩個拉架的魏愛華和江老。
古小暖氣的也指著兒子可愛軟嘟的小臉,“母老虎三個字排列組合你都說不清楚,還敢控訴我。我看剛才揍你的輕。”
魏愛華牽著小侄子,趕緊外出。
結果那也是個犟的,和他爸一樣,就是不出去。“嗚嗚哇,媽媽打寶~”
江老拿出手機給江氏最高決策人打電話,“喂,塵御不好了,你家倆打起來了。”
江總:“……”
半個小時后。
江總火急火燎的趕回家,“江天祉,你又做什么了?”要說他兒子一天不捅倆婁子,這一天像是過不去似的。
小山君屁大點的小人,站在那里,包著小嘴巴,委屈。
古暖暖更委屈,她都有哭音了,這次不是撒嬌哭得,是見到丈夫一瞬間,委屈的。“老公~你看,我辛辛苦苦了兩年,就為了這個研究生錄取通知書,馬上就開學了,我整理報到手續的時候拿出來了,然后被你兒子給我撕兩瓣了。”
古小暖說著,情緒更激動,“我一開始就怕他給我撕了,所以放在了柜子上。可是,講臺那只他爬到柜子上給我的撕了。”
全家人聽著古小暖的告狀,都不敢搭話。小家伙不講理,暖娃娃占著理。
這事兒還就得江塵御回來處理,畢竟這是他的‘家事’。
江塵御看著妻子手里的兩頁紙,他伸手接過,又扭頭看著那個小虎爪子和小虎崽。
小虎崽雙手背后,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
“教你多少次了,不能撕書,你記不住?”江塵御問兒子。
小山君犟筋發作,“爸爸,不是書~”
那就是一頁紙,他變成了兩頁而已。
古暖暖指著兒子控訴,“你看老公,他現在可犟了,今天還說我是母老虎。”
江塵御又看著兒子,“你說你媽了?”
小山君向來不怕事的“啊”了一聲。
江塵御將通知書放下,走過去,一把提溜起兒子,“跟我滾書房。”
小山君再次體驗了一把,雙腳離地被拎著走是什么感受。
江老和魏愛華,都看著不敢插手。
古小暖也瞅著不放心,沒多久,書房傳出小山君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