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費解,嘟囔了句,“家主怎么朝老年人進化了。”

    抱了一會兒小明月,將孩子交給安可夏,小弟久留不適合,起身離開。“小滿,這個飯盒你拿回去吧。”安可夏將小弟拿過去的飯盒洗干凈遞給他。

    小弟接過飯盒,說道:“嫂子,我媽再做好吃的,我還來給你送。”

    “不用那么客氣。”

    “都是自家人,我沒和你們客氣。”小弟提著飯盒走了。

    路過還在“曬太陽”的家主,小弟說了句,“老大,你曬夠太陽要記得上樓吃餃子啊。”

    “知道了,你趕緊走。”

    被迫曬太陽的某家主,此刻還有些冷了,這心情也有點不好了。

    樓上,安可夏吃著餃子,時不時探頭看樓下的丈夫。

    “怎么都喜歡送餃子,咱媽以前包餃子,也會去陵園給我送。”

    安可夏吃著說道:“因為餃子代表家人,吃餃子的時候,總能想起家人。阿訾的小弟們,心里都念著他,愛屋及烏的,想著我。爸媽包餃子的時候,總是在想你。”

    在外罰站了兩個小時的南宮家主,凍得趕緊回去。回到套房,溫暖的室內,他故意裝出一副輕松的表情,仿佛挨凍的不是他。

    安可夏要給他暖手,南宮訾咧了下身子,“你摸我干啥?”

    “你是我丈夫,我還不能摸你了?手伸出來,我給你暖暖手。”

    南宮訾后退,他也吼妻子,“你一個坐月子的娘們兒,你給我暖啥手。躺你被窩休息去,我身上暖和了再讓你摸。”

    南宮訾在室內活動了一會兒,身子暖和了,手深妻子被窩,賤兮兮的說,“夏夏,這下你可以摸我了,不要錢,隨便摸。”

    安可夏握拳,每次都想揍丈夫。

    給他留的餃子,南宮訾直接用妻子的碗筷吃了起來。“這一嘗就是滿嬸包的餃子,以前冬天,我們沒地兒去,都去小滿家吃餃子。十幾年了,這味兒還沒變。”

    女嬰又哭了,南宮訾放下碗筷,嘴巴還嚼著餃子,搓搓手走過去,“閨女,別哭,爹過去了。”

    安可春第二天還要回去上班,留到了傍晚的六七點,安可夏催著把姐姐趕走了。“太晚你一個人開夜路我不放心,姐你早點走吧。我這兒有阿訾。”

    很明顯,阿訾并不讓安可春相信。

    “這兒有月嫂,還有家里的傭人,指望不上阿訾,還有她們靠得住。”

    送姐姐到電梯間,安可春:“老二,我走了啊。等姐有空再過來看你。”

    送走安可春,安可夏回了套房,揮手打發走傭人,臥室只留下一家三口。雖靜謐但溫馨,窗外有人放煙花了,南宮訾將自己的食指塞到女兒的小手中,不說話,就傻樂。

    天空綻放的煙花,將室內照亮。

    “夏夏,給閨女也起個乳名吧?”南宮訾突然說。

    安可夏也正有此意,她想啊想,“圓圓如何?”

    “為什么?”

    “團團圓圓,人生美滿。”

    南宮訾點頭,大老粗說:“成,這名行。”

    南宮小圓圓,南宮訾夢里都笑出聲。

    起床給女兒喂奶的安可夏,看著幸福的犯傻的丈夫,她也笑起來,低頭,打量著喝奶的女兒。“圓圓,你要福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