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甜妻攜子歸來 > 六十一、感情,氛圍,沖動,和無用的理智
  “啊哦,這好可怕。”

  杜維驚慌失措的說道,“不,先生,千萬不要,千萬不要這樣,我離開了這里會死的!

  這里對我來說,就是天堂。”

  他伸手去抓易拉罐,像是溺水的水鬼想要拖拽下去一個人。

  見到此幕,易拉罐的耳朵扇動了一下。

  “瘋子。”

  這個妖精有些撐不住了。

  杜維忽如其來的狀態,嚇了這個妖精一條。

  他跳下來了卡座,快步離開了這里。

  邊走邊抽煙,還罵罵咧咧,整個人臉上的皮膚都褶皺了起來,叫他看起來更丑了。

  周圍的一些斗篷人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嘈雜。

  他們好奇的觀察著這個肆無忌憚的人,其中還有一個人,對著杜維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絲血腥的獠牙。

  那是只狼人。

  從安全性來講,已經知道的巫師界酒吧里面,最安全的是,莫過于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掃帚小酒吧。

  那里出現最多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和教師,還有一些村子里面的人。

  人員并不復雜,安保力量也很強大。

  接下來就是老湯姆的破釜酒吧和阿不福思的豬頭酒吧了。

  破釜酒吧作為對角巷的門戶,一般沒有人會打這里的主意,豬頭酒吧雖然三教九流都有,也可以打牌獨播(通假字),進行一些不法交易,但是有阿不福思這個老板在,這些人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那些不老實的顧客,在豬頭酒吧都很老實。畢竟要是不老實的話,阿不福思不介意對他們使用一些變形咒來懲戒他們。作為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是一位法力高強的巫師。

  魔法界之中,最為混亂,最危險的,就是這種不知名的小酒吧了。

  這里的定位,就不是用來喝酒放松的。

  與其說這里是用來喝酒放松的地方。

  不如說這里是所謂的情報聚集場所,用來交換情報,做一些魔法部明令禁止的事情。

  你在這里,可以找到黑巫師,找到狼人,找到走私販子,找到情報商人。

  只要你愿意在這里淘金,你總是能找到一些好東西。

  這還是小天狼星告訴杜維的一些基本世界觀。

  整個魔法世界比杜維想象的要大很多,起碼這個世界不是圍繞霍格沃茨轉的,整個魔法界,是一個小,但是齊全又復雜的生態。

  杜維要了一杯酒,看著這多少有些離譜的價錢,默默的將賬目記在了小天狼星布萊克身上。

  這錢小天狼星報銷。

  喝了一口之后。

  杜維不記賬了。

  他知道,他被搶劫了。

  他一個阿茲卡班的逃犯,英吉利第一序列的危險犯人,在這破地方,被這破物價搶劫了。

  他開始不開心了。

  他往上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觀摩了一面這附近的建筑,考慮了一下這些建筑可能的附魔魔咒,杜維掏出金加隆付款。

  ‘汽油,炸彈,魔咒,執法者。’

  杜維心里想到。

  他也不在乎這點金加隆。

  霍格沃茨的教授,薪資可觀,更重要的是,鄧布利多確實是一個好人,他知道盧平過的不好,甚至是按照體力工人常用的周薪制度給他發薪水,他現在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金加隆,從數量來算,也不算貧窮。

  他現在是高收入人群。

  盡管他的高收入,可能只能持續一年。

  接下來的時候,他需要再動用一些靈活的手段來維持自己的高消費。

  只需要出賣一點點良心。

  承擔一丟丟風險。

  他就可以成為一個大富翁。

  他此時正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

  關于怎么善后的事情。

  他要是在這里大鬧一場,他的意思是,他在這里,抓到一只妖精,綁架他,然后引爆這里,那么他會不會遭受到追殺?

  要是會,那么是誰會追殺他啊?

  是妖精,還是巫師?

  再者,麻瓜雇傭兵。

  雖然在背景故事里面,古靈閣的妖精似乎并不是主流,可是杜維是瘋子,不是傻子。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恰巧做了一些壞事而已。’

  杜維經常對自己這么說。

  每當他這么騙自己,他就會舒服很多。

  就是剛才的接觸,他明顯的感覺得到,妖精比巫師,要難纏的多。

  他們擁有大量的金錢,卻沒有任何道德。

  這樣的家伙,是極其可怕的,他們可能為了資金的擴張,做出來任何事情。

  杜維甚至開始思考,這樣性格的妖精,他們真的會在意保密法,和麻瓜確保距離嗎?

  他們真的會和麻瓜之中的上層,保持距離,拒絕香噴噴的麻瓜資源嗎?

  他們真的會履行他們和巫師之間的規定嗎?

  絕對,不會。

  利益太大了。

  妖精們,忍不住的。

  他也忍不住了。

  杜維舔了舔嘴唇,感覺事情越來越有趣的。

  妖精能夠開古靈閣,并且豢養龍在內的神奇動物,就算是聯合狼人叛亂被鎮壓,也能掌握整個巫師界的金融命脈,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跡。

  和因為叛亂被收服的家養小精靈相比,近現代的巫師,不管在侵略還是反侵略上面,都沒有做出任何可以被人稱道的事情。

  一群,廢物。

  杜維收拾了一下衣服,拄著文明杖就要離開。

  他有壓抑不住自己想要做壞事的手了。

  沒有東西,不好動手。

  杜維想到。

  他知道,得罪了福吉并不算是什么大事,福吉,最大的依仗就在于他魔法部長的身份,除此之外,他壓根就沒有任何可以威脅杜維的地方。

  他的手下沒有什么趁手的中堅巫師,沒有什么隸屬于自己的強力軍隊,沒有暴力支撐,只有法理維護。

  他還沒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

  他還擅長于欺騙自己。

  沒有比這更好的魔法部長了。

  杜維死都不會叫福吉下臺。

  這是多好的一個丑角啊。

  他要叫別人都看著,看著福吉的操作,他要所有人對福吉失望,對魔法部失望,對現在魔法部的策略失望。

  魔法部長沒有辭職。

  他只能殉職!

  他只能死!

  福吉,要么身敗名裂的死在阿茲卡班,徹底擊碎魔法部的威嚴。

  要么身敗名裂的死于伏地魔之手,叫伏地魔的回歸,深入人心,令人恐懼。

  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路。

  他要用他的生命,譜寫他生命的最后篇章。福吉的死亡,是他對于魔法界,做出的最大貢獻。

  妖精不一樣。

  他們是真正的危險。

  可是他們危險在什么地方?

  杜維不知道。

  他打算實踐一下。

  那又有什么比抓住幾位妖精,仔細的咨詢更簡單的事情呢?

  杜維想清楚了這背后的邏輯,心跳逐漸開始加快,就連臉上都多出來了一絲絲不正常的紅色。

  那些腎上腺素飆升的征兆。

  輕輕的撫摸著眼前的酒杯,杜維轉身從后門出去。

  沒有人阻攔他。

  走過了后面的破舊,低矮通道,走過了有人嘔吐的廁所,嗅到了廁所的騷臭和嘔吐物味道,他繼續往前走,來到了后面的一處大廳。

  原色的原木大桌旁邊,六個穿著背心的妖精坐在一起打牌,看到了闖入的不速之客,這些人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

  “滾出這里,巫師,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一個妖精咧開嘴,露出了牙齒威脅著說道。

  杜維丟出來了一枚金燦燦的金加隆,金加隆落在了桌子上,彈起來,落下。

  一只只手爭先恐后的沖了出來,捂在了金加隆上。

  “你要做什么,巫師?”

  這幾個妖精站起來,一個個趴在桌子上,費力抬起來頭看著他。

  杜維指了指后門。

  “我要從這里出去。”

  “你不能從這里出去,這是我們走的門。”

  幾個妖精警告他說道。

  杜維又丟出來了一枚金幣,這幾個妖精又搶在了一起。

  “現在呢?”

  杜維問道。

  “啊哈,癡心妄想!”

  這些妖精得了錢翻臉不認人,他們看起來打算壓榨更多的錢財,杜維面無表情的對著天花板進行了“阿瓦達索命”,綠色的光芒炸在了天花板上,炸出了一個小坑。

  杜維明顯看到,這些妖精的手下,墊著一把槍。

  有趣。

  巫師沒有使用麻瓜的武器,妖精們已經裝備上了這些東西?

  杜維用魔杖指著幾個打算動手的妖精說道:“適可而止。”

  那些妖精們沒有再動手。

  他們因為搶奪金幣,暫時騰不出手。

  看著這些妖精,杜維走過了他們,走到了后門。

  有妖精“hetui”了一下,在他的腳邊吐了一口濃痰。

  杜維不以為意。

  他也不在乎掏出來的兩塊金幣。

  他剛才用兩枚金幣買了他們的一些東西,五天之后來收貨。

  到時候,就是錢貨兩清的時候了。

  他走出了酒吧后門,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不知名的妖精酒吧,他們的后門也在對角巷之中,不過外面來看,他剛才出來的門消失不見,是一堵堅硬的墻壁。

  只有他腳下的痰,還提醒他,剛才在這里,的確是有一扇門,門里面有很多的妖精。

  “神秘的魔法。”

  杜維對著自己說道,他看了一眼時間,二十五分鐘。

  他轉過了身,真的去了古靈閣。只不過他取錢的金庫,不在布萊克家族的私人金庫。古靈閣是一個超然于魔法部之外的金融機構,就算是布萊克被判定為食死徒丟進了阿茲卡班,魔法部還是沒有辦法查抄布萊克財產。

  布萊克家族的這些財產,會繼續封存在布萊克家族的私人金庫之中,直到下一個帶著布萊克家族印記的人,來到古靈閣,取走它們。

  就像是某一個時空之中的哈利·波特一樣。

  至于古靈閣會不會等待這下面一個繼承人,就不是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反正小天狼星布萊克是不敢進去古靈閣的。

  他可以確定,自己去古靈閣的時候,一定會安然無恙,他可以帶走自己家族的一切財產,不會受到任何刁難。

  出來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妖精們完全不忌憚于朝著魔法部舉報,將他這樣一個逃犯再抓進阿茲卡班,順便再封存了他家的寶庫,等待下一次的開啟。

  妖精們完全沒有底線。

  打造了古靈閣的那位妖精,也是一樣。

  杜維帶著金幣和一些銅幣走出了酒吧,瘋眼漢穆迪還在這里,他盯著杜維離開,還看了一眼他衣兜里面的錢幣,確定他是去取錢了。

  二十分鐘,杜維輕松的從酒吧走了出來,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十五分鐘,他又再度在大街上“巧合”的遇見了伯莎·喬金斯。

  十分鐘,他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五分鐘,他和伯莎走進了快捷酒店。

  一分鐘,他關上了門,伯莎頭腦暈暈乎乎,這個不高興女孩至今都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來到了這里。

  他剛剛認識這位先生,才不過幾個小時時間啊。

  她為什么會傻乎乎的跟著這位先生來到這里呢?

  伯莎·喬金斯不明白,但是她也不想要明白了,感覺和氛圍上來,理性可以靠后了。

  道理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

  她轉過了臉,有些羞澀的想要詢問后面的中年紳士叫什么。

  杜維有些痛苦的忍受著改變。

  他正在變回自己原來的樣子。

  一邊關上了門,他一邊露出了微笑。

  聽到了伯莎·喬金斯的問題,杜維優雅又不失禮貌的說道:“當然可以,女士。我的名字叫做杜維,杜維·瓊斯,霍格沃茨拉文克勞畢業生,阿茲卡班十一年囚徒,現在的自由人。

  伯莎·喬金斯,很高興見到你,我的女士。

  請坐。

  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你想要喝點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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