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莊不敢動孩子們的。
如果他敢的話,上次就不會放人了。
而且難保上次不是順帶著有其他的目的的。
方駿弘那邊更不用擔心了,他再怎么樣也頂對對我下手,不可能對平安動手的。
所以我沒什么好怕的。”
陳少杰搖搖頭,“二哥,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從來不怕事,陳家也不怕事。
何況大哥馬上過來了,一個民營企業而已,還不是隨便拿捏?”
轉過頭他看向陳平安問道:“如果我要對付你親生父親,你什么意見?”
陳平安微微一驚,“啊?對付他?是殺了他嗎?”
陳少杰搖頭道:“不會!咱們是法治國家,他又是本地還算知名的企業家,這種話以后都不要再說了。”
陳平安松了口氣,點頭道:“沒意見。
三叔您隨意,我已經跟他斷了關系了,只要不是殺了他,我都沒意見的。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引起的,要是他死了,我很難說得清是高興還是難過。
而且,也會給陳家抹黑,我覺得不合適。”
陳少杰繼續問道:“你想留下來還是回京城?
框架協議簽署之后,第一次招標很快就會開始。
到時候我們都會回京城,你爸也回去。
這邊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
而且有陳少偉和少愷兩人在,不會出大問題的。”
陳平安道:“我聽我爸的。”
陳少杰呵呵笑了幾聲,然后才對陳曉龍說道:“過幾天你跟我回京城,去見見霍家人。”
陳曉龍頓時跳起來大聲說道:“不去!”
“你大伯母過生日,霍家人也要來。
平安你也回去吧,你還沒見過你大伯母,見她對你有好處。
你不是在金融上有點兒天賦么?
如果能入了你大伯母的眼,那才是好運氣了。”
陳平安立刻點頭。
不用說,大伯母應該是在金融領域的高人無疑了。
陳曉龍見自己被忽視了,很不高興地說道:“大伯母生日,我肯定是要去的。
可爸你說話就不能先說原因嗎?”
陳平安腦海里浮現出來的霍思楠的資料顯示,她是在清大教書的教授,在經濟領域里算是很有建樹的人。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他在京城進一步擴展人脈的機會。
至于陳曉龍會有什么遭遇他大概也能猜到。
估計是跟霍詩筠湊對兒的事情。
陳少華剛才一直在聽,到現在才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的得回去一趟。”
到現在,之前監控視頻的事情是沒有人再說了。
家主發話了,只需要去做就行了。
陳少華把兩個晚輩趕出去之后和陳少杰不知道在房間里說了多長時間的話,陳平安和陳曉龍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了。
他打開電腦,看了一眼股市。
最近兩天的時間,黃金價格開始飆升。
雖然和他所知道的歷史一樣,但這次的漲幅和他記憶里面的數據不一樣。
黃金上漲代表的實際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國際政治經濟格局發生了變化。
外面有打仗的地方,但和華國太遙遠了。
一月的黃金期貨價格已經高到他這個知道走勢的人都覺得有些離譜的價格了。
他有些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外匯市場主要貨幣價格都在波動,他雖然看了很多的書,理論知識是有的,但沒有實際操作過,這兩天沒什么事情的時候都是在緊密關注新聞報道以及匯市走勢。
國內股市的指數走勢來回波動,但幅度都在他認為的合理范圍內。
即使是這樣,也有無數人大喊虧得剩了個褲衩子了。
他嘗試用自己學到的各種理論和知識去理解這之間的關系,但還是覺得自己的學識有限。
唯一最有把握的,還是他記得最清楚的黃金走勢。
文華這個軟件算是不錯的,他對于分鐘級別的走勢并不關心,更不用說是某些網絡大牛們所說的秒級別了。
但他仍然需要進行頻繁的小級別交易,為的不過是對市場情緒有更深刻的體會而已。
晚上九點,他開始買入黃金。
隨后就沉迷其中,完全忘記了時間。
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賬戶資金增加了幾個百分點。
回頭看看自己的交易記錄,總數一共達到了四十多筆交易。
大多數是做多的單子,但做空的也有賺的。
他開始一筆一筆復盤。
……
薛莊和薛龍父子兩人一直在礦場。
在知道自己的人被人堵了之后,他們就已經不抱希望了。
被人發現,說明人家的專業。
被人堵了,說明自己的蠢笨和無能。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丟臉。
薛龍的表情也是尷尬和惱怒。
但事實就是如此,當人回來之后,他們倆也沒有因為手下說了自己的來歷而憤怒。
這并不是什么很難查到的。
甚至人家留一臺車跟著小弟們回來都有可能。
除此以外,他們兩人倒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至少在礦場不會。
“現在怎么辦?”薛莊看著兒子,低聲問道。
薛龍強笑了幾聲道:“其實,并不是沒有任何收獲。
車牌號知道了,還怕找不到他們入住的酒店?
最多一天時間就能查到!”
薛莊搖搖頭,“不用了。這件事,我去告訴方駿弘去。
文謙的死因到現在是沒有任何證據的。
我只是懷疑而已。
但是方駿弘的私生子和情婦倒是真正死在對方手里的。
等會兒你跟我一起,去見見方駿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