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遙遙立馬道,“都是逢場作戲啦,說不定故意氣你呢,你沒看到他眼一抬,霍先生就讓包間里全熄了煙,這不是瞅著你的肚子?”
是嗎?
溫寧真佩服祝遙遙這死的說成活的嘴。
“三嫂,你和我對桌?”霍凌招呼道。
而冷酷的男人坐在沙發里,喝著美女遞上的酒,眼神無波。
溫寧莫名一股負氣,坐了下來,和霍凌打牌。
打到第二局,霍凌就起身,“三哥,我人有三急,拜托你來幫我打一把?”
“……”溫寧要是意識不到這是個幌子就白挨她的智商了。
小手一緊。
她卻看到男人卓然起身,他走了過來。
當他完美的身軀在對面坐下,溫寧感覺呼吸都一滯,仿佛被他氣息包圍。
這時,祝遙遙鬼祟地站到溫寧身后。
第三局開始,男人出牌,輪到溫寧,她小手正要打,祝遙遙立馬搶先將另一張打了出去。
“這張好!”
溫寧看了眼牌,數小簡直送人頭,她瞪祝遙遙:眼瞎?
從這一局開始,祝遙遙添亂,溫寧也不知道是男人牌技太高超,她把把輸得慘。
祝遙遙幽幽開起玩笑,“l先生是故意的么?真是把把壓我們寧寧呢!”
“我壓她了嗎?”男人總算抬頭,今天晚上第一次朝溫寧投來了一眼。
明明是很冷淡的語氣,咬字卻低沉,那幾個字無端令人浮想聯翩。
壓她……溫寧耳畔泛起紅謿。
她看到霍凌回來,立馬說,“我不打了。”
祝遙遙:“你輸了這么多把就不打了?我怎么有你這樣廢的朋友。”
“溫小姐輸了多少錢?”霍凌拿起記賬本,挑了眉,“溫小姐,你輸給三哥五百萬啊。”
什么?
溫寧哪知道這是豪局,一局就一百萬,她哪里有那么多錢!
望著眾目睽睽的看熱鬧,她有點慌了,扭頭看祝遙遙,“都是你,你有信用卡么?”
祝遙遙立刻無情翻臉,“我可沒有錢!你是輸給他的,那你跟你三哥求個情嘛,說不定就免了呢。”
溫寧水汪汪的眸看向男人。
男人面沉如墨,高冷看來并沒有商量余地。
她也不想乞求他,是她要分清彼此的,現在他這么做是正確的,她有點難受,也不想失了自尊。
“哎呀,去說句好話啦。”祝遙遙推著小鵪鶉上前。
溫寧被推到男人面前,還沒說話,又被推了一下,溫寧站不穩直接跌進了男人的懷里。
“你干什么?”她怒瞪好友。
“啊我不小心的啦!”
男人沒動,兩條大長腿接住她柔媚的曲線。
他的氣息迅速包裹溫寧,強硬的,溫寧一眼就看到溫熱的一片胸膛,在干凈好聞的襯衫下。
她還呆滯著,與他冷目相對,紅著臉傻傻的。
這傻樣子倒不像剛才不討喜的樣,有點可愛。
男人看到那小手揪住自己的襯衫。
眼眸暗了幾寸,板著臉嘲諷她,“賴著不下去,是喜歡上我這條很多女人坐過的大腿了?”
溫寧回神,羞惱的要站起來。
他臉色一沉,健臂卻不著痕跡環住小女人,往前伸手打牌。
“……”這是什么意思?溫寧僵在他胸懷里,奶薄的肌膚被他燙紅,曖昧無縫隙。
祝遙遙發出姨母的笑。
旁邊有男人戲謔了,“三哥這抱著美人打牌的樣子,真是風流死了,獨爽啊!”
“可不,你瞧,勁兒都有了,所向披靡。”
“可別走火啊。哈哈。”
溫寧在他懷里拱成了一個小蝦米,明明就不是那樣,她滿臉灼紅。
尿急了,她動了動。
男人低頭瞥她。
這么多人,溫寧不能大聲說,櫻唇猶豫,最后只能附在他耳邊,無比尷尬地說,“我要去尿尿。”
她因為著急,所以說的直接。
可尿尿兩字,落在男人的耳里,尤其他的漆眸盯著她溫軟的美臉。
男人忽然有些心猿意馬。
故意又問,“你說什么?”
溫寧憋紅脖子根,只好又湊他近了點,惱怒道,“我真的尿急。”
男人薄唇一勾,健臂松開了。
溫寧跑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這一看傻眼,房子里居然沒人了!
麻將散了,連祝遙遙和霍凌也不見蹤影。
而高大的男人佇立窗邊,性感指間一根煙。
看到她出來,他熄滅了。
“他們人呢?都去哪了?”
他走了過來,矜貴淡漠看著她,微諷的勾唇,“這不正是你的把戲嗎?聯合好閨蜜,苦肉計,美人計,還是說——”
男人一臂將她困在墻上,居高冷眉道,“你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游戲,少奶奶?”
他驟然的冷氣,讓溫寧一愣,“l先生,你在說什么?”
“那天晚上不讓,現在是有什么計劃,又來勾引我?”他壓著一道陰霾。
溫寧聽到他如此諷刺,就知道他誤會了。
今晚都是祝瑤瑤搞的鬼,而他剛才抱著她打牌,顯然只是順應她‘做戲’咯,便宜不占白不占。
驀然心底很不舒服,溫寧也冷起小臉來,挪開他的胳膊輕淡解釋,“我沒什么勾引您的計劃,白天我輸了比賽,已經很郁悶了,今晚我不想再給自己找架吵。”
她心情落寞。
可男人卻聽錯了意,現在是他要跟她吵嗎?
這沒眼力的小東西,惹他生氣多少天了?她倒好,不服軟不來哄,還來吵?
胸腔里憋著一股悶氣,他冷冷嘲諷,“輸掉比賽就對我這幅嘴臉,你輸了不是很正常嗎,主題還是我輔導的,年輕自負不知道自己幾斤兩,這世上人外有人多的是,你溫寧算什么?”
溫寧聽了一陣沉默,她自負?呵,他是對她的過去挺了解?
她冷然微笑,“我是不算老幾,我也沒說我不能輸,只是l你不知全局就不要擅自揣測,我并不是正常輸!當然,我也沒奢望從您這得到安慰。”
溫寧心里失落,她不想再多說,打開房門就快步奔進電梯了。
顯然他們的對話,祝遙遙都聽到了。
里面男人冷冷走出來,頓了頓,皺眉問霍凌,“今天珠寶大賽,是什么情況?”
三哥生氣連評委席都不去了,自然也沒人觸霉頭主動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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