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買了五盒那個,跟蹤她,她嘴角微微抽搐,有些戒備。
厲北琛感覺到薄汗侵蝕滿背,嘶啞而幽深的看著她,“你會不會看病?”
看病?當然會。
但問題是,憑什么給他看病?而他,又有什么病?
溫寧不感興趣,翹唇冷嗤,“我會看啊,但我給誰看都不給你看!”
嘭——
她開了門,火速關上,俏影消失不見。
厲北琛望著緊閉的門,咬了咬牙,這女人倒是絕情的很,防他跟防賊一樣。
望著手里的東西,他抬手擰了擰眉,閃過一抹苦笑。
他去藥店是買急救藥的,誰知一碰見她就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還買了五盒這玩意兒,一路尾隨跟著她上來,滿眼睛都是她俏臀細腰的背影。
他在想什么?他完全都不知道對自己說什么了!
閃過一抹懊惱,深吸口氣,可他的腳步,卻鬼神差的挪不走。
厲北琛呼吸粗重,想到她在里面,此刻可能正在脫衣洗澡。
藥力驅使,他越發不可忍。
男人循地坐了下來,扯松領帶,在越來越難受時,忍不住敲了敲房門。
溫寧正準備打電話聯絡兒子,誰知道這死男人還沒走?
她一瞬間又提了口氣,沉下心來想了想,覺得厲北琛今晚好像不太對勁,他有點遲鈍,發燒了嗎?臉也很紅……會不會真的生病了?
她不屑管他的閑事,但這人賴著不走,她就不能聯系墨寶。
溫寧想把他弄走,可分別三年,她早已沒了森洋和他身邊人的號碼。
敲門聲卻篤篤個不停。
一陣煩悶,溫寧無奈之下,只得走過去,重新打開門,小臉譏誚冷薄,“你到底要——”
“怎么樣”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猛然站起身。
望見他那副樣子,溫寧詫異的愣了愣。
有些被眼前男人性感至極的模樣,震呆了眼眶。
他冷厲的發絲微垂,慵懶而凌亂,遮蓋著深邃的眼,致使那雙看向她的黑眸,無限幽暗,好似蓄著兩團急火,深邃鬢角的汗滴垂下,滑過他立體的輪廓,直接往下,順著迷人的鎖骨,淌向胸膛。
他把領帶扯了,扔在地上,襯衫的前襟全部敞開,露出一片有力結實的胸膛。
好多汗……
而男人高廷站著,單手緊緊插在一側褲袋里,像是掩飾什么。
薄唇克制抿著,幽沉而難耐的望著她。
咕咚——溫寧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無論他怎么渣,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得天獨厚的驚艷。
狠狠將腦子里的雜緒甩開,嬌小的溫寧擰著眉頭,正準備質問。
男人陡然啞沉道,“你為什么開門?”
“哈?”溫寧白眼,不是怕你死掉嗎!
賴在這礙事,還好意思反問她,她都無語了。
“我請你沒事,趕緊離開行嗎?你再堵門我就報警——”
“是你自己開門的。”厲北琛突然狠狠壓抑著道。
“什么?”
“我給過你機會,溫寧……”
強悍的身軀沖上來,厲北琛將她往里一推,溫寧猶如變成一團棉花,絲毫不可能與他抵抗住,瞬時就被他摟了進去,啪嗒,房門重重關閉!
而溫寧來不及反應時,男人猛地就將她抱起,讓她的腿圈住腰,將她摁在了墻上。
“你瘋了厲北琛……”
他用一只手臂就能把她完全控制,男人力量爆棚。
而另一只手,迅速扣住她的爪子,與她十指相扣在門板上。
“你干什么?”溫寧怒斥,摸不著頭腦又驚慌不已。
打他!
拳點落在他身上,卻像貓爪抓撓,她怒氣騰騰嬌艷欲滴的小臉,可人至極。
厲北琛只想……狠狠地,要。
“溫寧,溫寧……”他俯身逼近,無意識的呢喃,沙啞的嗓音顯得有些柔情……
吐出的話,也好像著了心魔,“我想你……”
黯啞的嗓音在幽暗的空間里,狠狠將兩個人同時愣住。
好像有一片羽毛,夾雜著尖銳的刀口,砸向了溫寧心尖。又軟,又狠狠地痛了!
他在說什么?喝醉了嗎?這種男人,怎么可能對她留有柔情?他早就和黎向晚廝混三年,渣到透頂。
而厲北琛也是震驚自己說了什么?
不可能的,這么多年,他只會因為她做的那些絕情的事,恨她。
該死的,都是藥物驅使吧,導致他這么渴求她的身子。
控制不住了……
厲北琛閉著眼深嘆,幾乎肯定只要一得到她,他就會丟盔棄甲。
“你滾開!騙炮騙到我這里了?厲北琛,你渣不渣,你以為我還是三年前任你欲予欲求的脆弱孕婦?”溫寧罵著,一腳頂上去。
哪知道,他一手拖住她纖細的妙腿。
男人喉間低哼的一笑,“同樣的手段,你以為你還可以得逞?”
“放開我,死渣,發春你去找黎向晚!”
“我想找誰就找誰,而你,就算不是個孕婦,我照樣治得了你,信不信?”
厲北琛扣住她的腰肢,順著蜿蜒下摸,風流無比。
溫寧一愣,肌膚寒顫,都快要被他的無恥氣死了。
“你敢動我,你等著瞧!”
“是你自己不治我,我只好先禮后兵了!”
厲北琛優雅的低吼,眼神卻像一頭成年豹子,完全受藥物控制,理智無存地尋著她的櫻唇,狠狠親上去。
“唔,你給我去死……”溫寧想掙扎,奈何晚了。
男人今夜就像一頭發猛的野獸,何況他長年健身,那一身肌肉與高挑身量豈是她能抵抗。
“厲北琛,你到底怎么了?”溫寧總算遲鈍的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他說治病?
“你等等,你是不是……”中了藥?
然而,厲北琛深深陷入她的嫣唇里,猶如被溺斃,身體四肢百骸叫囂著血液狂奔,只想用更舒適的方式‘治療’,而不是依靠藥物。
他什么都不想顧忌了。
眼睛里只有這個女人,憋足三年,該死的,他為什么不能放縱。
何況……
厲北琛暗暗瞇眼,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陰霾地冷哼,“你本來就欠我,你這只狡詐的小貓,上次在會館酒店,你狠狠的耍我,忘記了嗎?
成功見到你舅舅,你以為你不需要付出代價?
珠寶展項目,你搶單,今晚不是沒有原料商找你嗎?”
“溫寧……”
他嗓音性感的全啞了,在欲念里翻滾,“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明天不為難你簽約。”
“你無恥至極,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我們離婚了!離婚證……”
“證件不是還要七天?你我,現在還是法律上的夫妻!再說,你不是當過我的醫生嗎,現在,你好好治療你的病人!”
治療兩個字,他說的無比曖昧,心急的低頭,追逐她的鎖骨衣衫內里……
溫寧氣得完全吐血,要被他的厚臉皮氣得捶胸了。
可是,她怎么都掙脫不開,直到后來,衣衫猛地一下被他撕’裂了,
男人眼眶泛紅,充斥著聽不進去的可怕,將她轉身,丟在床上,修長身軀狂亂地壓下來……
溫寧閉上眼,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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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向晚洗過澡,心急的打開門,準備去找厲北琛。
也不知道三哥有沒有去醫院看病?
萬一他在外面撞上了溫寧,她辛苦的籌謀,豈不是便宜了那賤人?
可她剛打開門,一道小身影就堵住她,墨寶突然虛弱地闖進去,“媽咪!我頭好暈啊,我生病了!”
緊接著,小家伙直接倒在黎向晚的屋子里,人事不醒。
“……”黎向晚愣了,氣得要命,這難纏的小鬼搞什么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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