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月捂著臉哭了起來。
傅庭軒心疼地將云夢月摟在懷里,打斷了陸玥:“陸玥,你別這么咄咄逼人,你是云淺的好閨蜜,你自然向著她說話。”
陸玥道,“傅庭軒,你個孬種,你還是男人嗎?是男人怎么不敢正面回答我?究竟是回答不出來,還是怕同學們知道你和這個女人賣俏行奸的事,唾棄你們這對渣男賤女?”
“閉嘴!”傅庭軒呵斥了一聲,“你在罵誰?”
“我在罵你們!”陸玥指了指傅庭軒,“你,渣男。”她又指了指云夢月,“你,賤女!”
說完,她拉起云淺的手,對云淺道:“淺淺,走,這種飯,你吃下去不怕犯惡心嗎。”
云淺也起身,對司夜擎道,“走了。”
司夜擎緩緩起身而立。
三人剛走到門口,云夢月突然厲聲道:“站住!她還沒有說清楚這個男人的事!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的老公,她老公就是個癱瘓在床的廢物!”
司夜擎背影一頓。
他緩緩轉過身,望向云夢月,寒眸中,釀出幾分危險的銳氣,“你說誰是廢物。”
云夢月嚇得節節敗退,被他眼神嚇退,卻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我沒說你,我說她真正的老公,是個植物人,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是個廢物。我說的都是真的!”
云淺攔住了司夜擎,不想讓他出面。
她轉過身,打量了一眼傅庭軒和云夢月道,“都說男人出軌,只分零次和無數次,他會背叛我,遲早有一天,也會背叛你。不過,我倒是由衷地祝福你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說完,云淺挽著司夜擎,和陸玥一道揚長而去,尤其灑脫。
云夢月被氣得渾身發抖,紅著眼眶,突然發作了起來,“她罵我‘婊.子’,她怎么有臉罵我‘婊.子’?庭軒,你就眼睜睜看著她這么羞辱我嗎?”
傅庭軒擰了擰眉,臉色也十分難看。
人群中,有女同學說風涼話:“你理這種人干什么?她就是吃不著莆萄說莆萄酸。”
“就是,她自己沒能耐,被男人甩了,有什么臉罵人?”
云夢月神情激昂道:“我有證據,她在外面偷男人,她嫁的老公,是個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植物人!她不甘寂寞,所以在外面偷男人!我有證據......”
“夠了!”張濤也忍無可忍地站了起來,“我不相信云淺是這種人。”
他請云淺來,是真心實意想要重溫同窗4年的友情的,這頓聚餐,已然變了味。
張濤心里有些愧疚,感覺是自己害云淺趟了渾水。
他也堅信,云淺不是那種把婚姻當成兒戲的女人。
“云淺很好,她是我們班的女神,品學兼優,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信,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信!”說完,他牽起女朋友凌藝的手,“小藝,我們走。”
凌藝點點頭,站起身來。
她看了一眼云夢月,突然說了一句:“我要是云淺,我才不會看上你老公呢。今天云淺帶過來的男人,就是她老公,我上次見過一次的,人家不但又高又帥,還開勞力萊斯呢!”
張濤失笑,“小藝,少說幾句,還有......那是勞斯萊斯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