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打她,朝著她的臉狠狠打。”

    云淺一下子清醒了。

    確實。

    就算白顏和司夜擎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才是司夜擎名正言順的妻子,她有的是資格。

    陸玥突然又發來一條:“我忙了一天,才看到新聞。這個白顏也太不要臉了,簡直厚顏無恥,竟然當著那么多媒體的面,以‘司太太’自居。她算什么東西?淺淺,你就是太不爭不搶了,你再歲月靜好下去,她能騎到你頭上來。”

    云淺道:“放心吧,我不會放任她造次了。”

    她放下手機,戴上眼罩便睡了。

    凌晨。

    司夜擎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云淺合著被子睡著了。

    她也只有睡著的時候最可愛,不爭不吵,巴掌大的鵝蛋臉,安靜又美麗。

    司夜擎枕著手臂,經歷了一天的議程,他也倦了,很快也入睡了。

    隔天中午。

    云淺醒過來,并沒有見到司夜擎,床畔有躺過的痕跡,料想他昨晚回來得很晚。

    他和白顏在一起到很晚嗎?

    云淺一邊胡亂揣測著,看到床頭柜有便簽,上面是司夜擎蒼勁有力的字跡,龍飛鳳舞,卻優雅漂亮:“下午有高層會議,五點結束。”

    她打了個哈欠,起床洗漱,披著睡衣,用了司夜擎給她訂的午餐,簡秘書已經等候在門外了。

    她仍舊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姿態,對云淺用著例行公事的語氣:“司太太,造型師已經到了,可以做造型了。”

    做造型是個大工程。

    女人梳妝打扮,沒有一兩個小時解決不了。

    云淺道,“讓造型師進來吧。”

    三個造型師進了門,簡秘書也要進來,云淺卻一步將她擋在門外,“你就別進來了,幫不上忙,看到你這張臉還倒胃口。”

    說完,她就將簡秘書關在門外。

    簡秘書被她一句話氣得面目全非。

    云淺在梳妝臺前坐下。

    三個造型師將她圍成一團,戰戰兢兢,她們不敢直視云淺,從鏡子打量著她。

    在這之前,她們沒見過“司太太”的真面目,她們也看了昨天媒體記者的爆料,這個“司太太”,怎么和新聞里長得不太一樣?

    可不可能有錯的。

    這是總統行政套間,偌大的酒店至此一間。

    眼前的這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就是司太太本人。

    那昨天新聞里那個“司太太”又是誰?

    難道那個“司太太”是假的?

    她們心底有疑惑,卻不敢問。

    “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做造型?”云淺見她們一動不動。

    她們立刻笑著道:“現在就可以做造型了。”

    她們看她對簡秘書那般嚴厲,自然不敢馬虎,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一個給她做發型,一個在整理禮服,一個給她做面部基礎護膚。

    “太太皮膚真好呀!白.皙有光澤,吹彈可破,比剛生的嬰兒皮膚都好呢!”化妝師使勁吹捧著,給她灌迷魂湯。

    發型師也道:“太太的發質也很好,像絲綢一樣,一點都不干燥。太太保養得真漂亮!”

    “是呀是呀。”

    “太太模子也生得好,一點也不比大明星差。”

    身后,整理禮服的造型師試探著問:“太太,昨天有記者發布了峰會太太團們的合影,您好像和照片里‘司太太’,不是一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