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道:“我自作主張要掀的,我想掀就掀了!”

    司夜擎:“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太慣你了,你開始得寸進尺了?”

    云淺瞇了瞇眼:“慣著我?你哪里慣著我了?你對我哪里好了?你對白顏才是真的好。她想要什么東西,都直接劃你的賬就好了。我呢,我有什么優待嗎?你除了這么兇巴巴的對我,何曾對我好過嗎?我才是你的太太!你要是對我不滿意,趕緊和我離婚好了,娶你的白顏去!”

    司夜擎:“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把‘離婚’掛嘴上!”

    云淺卻也起了叛逆心:“我就說,我就要把‘離婚’掛嘴上。你對我不好,我為什么不和你離婚?白顏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想被男人寵著。我告訴你,你不寵我,會有別的男人寵我。你對我不好,我憑什么要跟你過日子!”

    司夜擎:“你要買什么,你不會和我說嗎。”

    云淺道:“你真當我在乎那些珠寶首飾嗎?我就是看不慣你對白顏凡事特殊對待,我討厭你對她好,我討厭她對你是特殊的這件事!”

    司夜擎道:“如果你這么在意這件事,那我會處理好。”

    云淺反問:“你處理什么?還有,我是菩薩嗎,我是俗人,俗得不能再俗的女人,我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心里還容了別的女人。”

    司夜擎忍無可忍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你不能掀桌子。”

    云淺道:“我掀了,怎么樣?”

    她灼灼地瞪著他,小臉委屈又倔強。

    司夜擎原本心里滔天的怒火,可再多的狠話,看到她眼底小心掩藏的閃爍淚光,竟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方姨連忙走過來,“先生,別生氣嘛......太太說不定在外面受了委屈。”

    司夜擎道:“她這樣刁蠻,誰敢給她委屈?”

    云淺道:“我不想和你廢話了!”

    她朝著門口走去。

    方姨慌不擇路上前攔住云淺,好聲好氣地勸:“太太,不管你和先生怎么吵,不能說走就走啊?”

    夫妻之間最忌諱一言不合就鬧出走了。

    云淺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后,司夜擎木人石心道:“讓她走。”

    方姨瞪大眼睛。

    司夜擎:“她敢走,就別回來了。”

    云淺原本消退了幾分的火焰,猛地又竄了上來:“你當我稀罕!”

    說完,她摔門就走了。

    方姨愣愣地轉過身,看向司夜擎,欲言又止,唉聲嘆息:“先生,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和。”

    司夜擎道:“別管她。你把這里收拾干凈。”

    說完,他也回房間了。

    ......

    司夜擎洗了澡,換了衣服走出浴室,拿起手機,發現靳寒打來好幾通電話。

    他回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

    “司總......”

    司夜擎道:“查清楚了嗎?人跑哪兒去了。”

    靳寒道:“物業說,有保安看到一輛奔馳把太太接走了,是陸玥的車,想必,太太是去閨蜜家了。”

    司夜擎眼神緩了幾分。

    靳寒道:“不過,我也查到了,太太今天出事了。”

    司夜擎擰眉:“什么事?”

    靳寒道:“太太和好朋友去南岳大廈購物,結果被寶格麗專柜的人當成小偷,鬧到了警局......當時,白小姐也在,她從專柜提走了一條手鏈,就離開了。之后,專柜就失竊了,太太和她的朋友被當成小偷了,這件事鬧得很大,寶格麗專柜的人全被帶走了,一下午都沒有營業。”

    司夜擎:“......”

    “司總?”靳寒見他突然沉默,“想必,太太是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委屈,所以才......”

    司夜擎道:“她今天下午不是和傅庭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