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念不和,就此分道揚鑣。

    三人之中,離婚的離婚,分手的分手,也只有季繁星還算穩定。

    她有一份結婚合約,但因為簽了保密協議,所以,她的結婚對象究竟是誰,云淺和陸玥并不知道。

    陸玥曾經追問過,但季繁星說,合約有保密條款,她不能透露對方是誰。

    有人敲門。

    云淺放下咖啡杯抬起頭,“誰?”

    門被推開。

    服務生站在門口,身邊站著一個陌生男子。

    云淺問:“你找哪位?”

    男子道:“云小姐,我們先生要見你。”

    云淺與陸玥對視一眼。

    先生?

    什么先生。

    云淺揚起公式化的笑容問:“你們家先生是誰?”

    男子道:“云小姐,我們家先生是何人,你見過就知道。”

    云淺看向對面,站起身道:“我去去就來。”

    陸玥和季繁星點點頭。

    云淺走了出去,男子領著她上了三樓,直到來到一扇門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云淺猶豫之下,輕輕推門,方才跨了一步,便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

    整個房間,是一件會客室,足足一百多平,有著雅致的香調,卻是詭異的安靜。

    靳寒走到門口,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云淺一見到是他,臉色微僵。

    靳寒冷冷道:“云小姐,好久不見了。”

    云淺道:“原來,‘神秘先生’是靳先生,靳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靳寒道:“我們司總有請。”

    云淺嘴角的弧度徹底僵冷:“他要見我?”

    靳寒格外冷漠:“云小姐,久別重逢,別那么緊張。”

    云淺不想見司夜擎,轉身要走,門外,卻站著一排身著黑色制服的保鏢,像一堵人墻一樣,擋住她的去路。

    她知道,她走不掉了。

    云淺硬著頭皮轉過身,又走了進去。

    遠遠的,她看到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他雙腿優雅交疊,只穿著一件黑色高領針織衫,筆挺的風衣,輪廓有型。

    他端坐在沙發,姿態尊貴,五年不見,他清瘦了許多,側臉、下頜,棱角精致分明,更顯英挺。

    靳寒默不作聲地退出門外。

    偌大的房間,只剩他們兩個人。

    云淺輕吐呼吸,走到司夜擎對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神色如常:“司先生,好久不見。”

    司夜擎冷冷抬眸,看向她的眼神始終冷淡:“我不是讓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云淺知道,方才在酒店大廳,他一定看到她了。

    她解釋了一句:“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巧,我們竟下榻同一家酒店。”

    司夜擎的眼中像結了厚厚一層冰。

    云淺覺得,他有些變了,卻是說不出來的變化。

    或許是男人的眼神看上去比記憶中的他,更冷血許多,沒有一絲人類的溫度。

    司夜擎道:“是巧合,還是你處心積慮的算計。”

    云淺有些驚訝:“算計?五年不見,司先生的被害妄想癥日益加重了,要不,你去查查看吧,我看你是很明顯的偏執型人格障礙,還有一點臆想癥。”她頓了頓,挑了挑眉,“況且,你要是不想見到我,干為什么要把我請到這里來,現在問我這種莫名其妙的話,還懷疑我處心積慮?我還懷疑是不是你在欲擒故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