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清穿紅樓:林氏長女受寵日常 > 第七百六十八章:指證
  看起來嬌弱的女子,居然這般厲害,余下的人都好生訝異地看著她,怪不得了,那個那么高大的朱老爺,都給她按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威武。”

  衙差忽然排好了隊,站兩邊,用棍子敲著地叫了起來。

  于嫣紅嚇得簌簌發抖,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

  頭暈痛得只能任由那婦人扶著才能站穩的夏侯淵,終于是著急了,汗冒了出來看著阮秋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秋雪,我們的家事,我們回家解決,別鬧得人盡皆知,于你,并沒有半分的好處。”

  阮氏只是拉著小全在一側,一臉安又平和,那黑眸里,有些堅決。

  夏蟬喜歡看到這樣的娘,泥人也得有三分脾氣,若沒有主心骨,真的會一事無成,最后也只能自怨自哀。

  穿著官服的縣太爺,姍姍來遲。

  坐了下來就一拍驚堂木,板著臉喝叫:“堂下何人,大膽,見了本老爺,還敢不跪。”

  那女人反應很快,一手抱著肚子然后就跪了下去叫冤:“涂老爺,你可得給我們作主啊,小婦人是橋頭巷朱家的,今兒個早上要出門,忽然這個瘋女人就帶著這些陌生的人沖到我家門口,對著我家老爺打,還把我家老爺的頭給砸傷了。我們跟她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真不知她們為什么就要對我家老爺下這般狠手。”

  夏侯淵也跪了下來,裝作受害者的樣子:“涂老爺,的確如我家夫人所說的一般。”

  夏蟬笑了:“這會又不認識我們了,夏侯淵,你真的不認識我們嗎?”

  夏侯淵一口咬定:“你是認錯人了,我姓朱,叫朱鼎。”

  涂老太對于夏蟬的無禮好生氣怒:“你是何人,居然也這般無禮,見了本老爺還不下跪,還有朱鼎乃是我們涂安鎮人,他可是個守法之人。”

  “看來涂老爺對這個易名改姓的人,倒是有幾分熟悉啊。”夏蟬笑:“只是,你真的了解她嗎?”

  “大膽,還敢跟本老爺耍嘴皮子,來人啊,先給我掌嘴五十,再讓她說話。”

  夏蟬抬眸,冷視著那涂老爺:“我是京城來的,我姓夏,單名一個蟬。”

  “我管你是什么,敢在我們涂安縣為非作歹,我豈能坐視不管,來……。”

  “老爺。”一邊的師爺一驚,超緊在他耳邊細語。

  那涂老爺嚇得臉色大變,狐疑地看著夏蟬。

  夏郡主,不太可能吧,一個郡主,怎么身邊還沒個侍候的,可是她的氣勢,卻是狂傲強大,叫人不敢小視。

  “老爺。”那嚴氏又訴哭:“我們與她們素不相識的,是這個瘋子帶著她們過來的。”她手指指向夏蟬身后的于嫣紅。

  涂老爺心里打鼓一樣,拿不準各種的事,但是對涂安縣的瘋子,他還是熟悉的。

  “又是你,還真是打不死的老鼠一樣,怎么總在涂安縣里折騰。”他一咬牙:“來人,把她給我關于牢里去,餓死再扔到亂葬崗。”

  “涂老爺就是這樣斷案的啊,問也不問。”夏蟬諷刺地搖頭:“你這官,是捐來的,還是走后門得來的?如此父母官,怎生為民作主?”

  以前的官,真的是不行啊,大多是裙帶關系,或者是買來的,一上任只知曉怎么搞錢,事非黑白統統不管。

  “夏,夏郡主。”那縣太爺吞吞口水:“你有所不知,這個瘋子在我們涂安縣多年,一直瘋瘋顛顛的,不是偷東西就是搶東西,還到處惹事生非的,把破廟都給燒了,還燒了人家附近的莊稼,每每被人趕走,不稍多時又回到涂安縣,實在是叫人煩不勝煩。”

  “那你可知曉,她為什么總不走?”

  那縣太爺一怔,一臉的迷惘。

  夏蟬指著夏侯淵的臉:“全是因為他,他不叫朱鼎,他是夏侯淵,是朝廷要犯,參與太子謀反之事,本該是要流放的,在途中跳崖裝死,金蟬脫殼逃離了,便改名換姓,娶嬌妻安居。涂老爺,這可不是小事啊,你若是護著他,你擔當得起嗎?”

  她這么一說,那涂老爺嚇得都要魂飛魄散了。

  當年太子謀反的事,可是牽連了不少的人,他也是知道的。

  這個平素里低調行事的朱鼎,真的是那要犯嗎?

  “大人。”夏侯淵也說話了,卻是堅持地道:“小的就是朱鼎,臨安人士,家中有淵源可追溯,若是不信,你可派人去臨安查,小的不認識她們,也不知道她們說的是誰,還請老爺你明鑒。”

  涂老爺也覺得這事,最好還是不要沾手比較好:“夏郡主,你是不是搞錯了,朱鼎可是在我們涂安多年了。”

  “我可不會認錯,我也是姓夏,不巧的是,我正是那假死夏侯淵的女兒。你說這事,我會騙你嗎?若是不信,你只管把他押了送到京城去,你讓太子殿下親自看看,不就知曉了。”

  聽得她的語氣自信得很,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太子殿下。

  涂老爺對于她說的話,從三分已經升級到了九分。

  夏侯淵還是打死不承認:“老爺,小的是朱鼎,想必她夏郡主是認錯人了。”

  “老爺。”柔弱的聲音響起,是阮秋雪。

  她臉色蒼白,一字一字輕柔地說:“我是夏侯淵的明媒正娶的妻子阮氏,他的的確確是夏侯淵,老爺若是不信,可看他的肩膀,那有銅錢般大小的傷痕,是喝多了燭火掉來燙的。”

  嚴嬌聽了阮秋雪的話,整個人虛軟無力攤坐在地上。

  別人不知曉這些,她卻是知道的。

  她們說的,是真的。

  涂老爺一揮手,如狼似虎的衙差就上前去,按著夏侯淵剝了他的衣服,然后大聲地報與涂老爺:“大人,肩上有銅錢大小的傷痕,應是火燒留下的。”

  “逆女,阮秋雪。”夏侯淵也是料想到,她們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了,于是暴吼一聲,猛地竟然掙脫了衙差的手暴沖起來。

  他還順手就從衙差身上抽了出了刀,揮著要斬向阮秋雪。

  夏蟬生怕傷了娘,伸后一拉,把娘護在了身后。

  別人怕夏侯淵,她可不怕。

  他有功夫底子,她正好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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