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清穿紅樓:林氏長女受寵日常 > 第七百七十章:堅決的選擇
  這些意外,始料未終。

  夏全有些嚇著了,回到客棧又是發燒,又是嘔吐,脖子上的傷纏上了紗布,卻還是染了些血跡。

  夏蟬讓小二請來大夫,給夏全看看現在的驚嚇,也給夏全看看腿上的傷。

  那白大夫果然對火炭母好生的了解,只稍一眼就看出來了:“用過火炭母?”

  “是的,受傷了,給人故意上了那藥,大夫,可有任何方法可以彌補,不管多少錢都好,我都想要讓我弟弟恢復好。”

  白大夫嘆了口氣:“這個我還真是沒有辦法,看這情形也不是一月二月的光景,要不然還有些機會的,太久了我就真沒有辦法了。”

  “如今就請你,死馬當活馬醫治,不要管時間多久,請你盡力便好。”她很虔誠:“我只有這個弟弟,大夫,請你幫幫他吧。”

  “不是我不肯幫啊,醫者父母心,我也想給患者緩解病痛,但是有些事,我想為也是為不了,這樣吧,我給你說說,如果你覺得可行,我就給你試一試。”

  “大夫,你請說。”

  她也認真地聽著,那大夫正色跟她說:“我得將他腿上烏黑的肉給割掉,再重新給他上藥治療,如果火炭母入了骨,還得將骨上的附著的都削掉,這不是一般痛,基本沒什么人能熬得住,真的能熬到這一步,處理好后我會給他上秘藥,他好些后,還要視情況而看,若還是有新肉烏黑,還得再重先前之措,這才能完全清除火炭母的厲害后果,但是這般下來,我也不擔保他還會不會正常走路,他這烏黑的程度很是嚴重,以我的經驗看,應是入了骨的了。”

  阮氏臉色慘白:“大夫,那如果不治呢?”

  “如果不治,一到天熱他就得承受鉆心之痛,骨頭像火在燒。這種痛折磨著,往往讓人痛不欲生,也難以活得長久。”

  阮氏一聽,跌坐在騎子上,手都在發抖。

  夏蟬倒還算是鎮定,這不就是醫院里下的病危痛知嗎?做手術有風險,但是不做手術,卻是不可能好。

  這會的娘已經糾結得沒有一點的主見了,她一咬牙:“白大夫,我選擇治。”

  “你可想好了,這可不是小事,還是細細想好了再決定也不遲。”

  “想好了。”不怕,她空間里還有麻醉藥,她想那麻醉藥可以讓小全睡得香沉,不會感受到致命的痛疼。

  “那好。”白大夫見她挺堅決的,也不多廢話:“等你弟弟這病好一些了再治也不遲,不然我怕他身體可吃不消。”

  剛才小二來請他的時候,跟他說這可是個大人物,是京城來的夏蟬夏郡主,如今看來,的確真的是有魄力,做事好生的簡潔明了。

  阮氏親自去煎了藥喂著夏全服下,又在床前守著,夏蟬便出了去。

  屋外面涂安縣令帶著師爺,恭恭敬敬地守候著。

  若是先前是懷疑,那如今他對夏蟬是郡主的身份,那是十分的信服的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可是關于她的事,可聽得不少的了。

  “夏郡主。”涂安縣令臉上擠滿了笑:“下官令人給你備了洗塵宴,還請夏郡主移步到涂安酒樓。”

  “吃的就不用了。”夏蟬站在扶廊里,眺目遠看:“我讓你辦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下官不敢輕視,親自審理了那嚴氏,她卻是一問三不知,一口咬定不知曉夏侯淵的真實身份,只怕還要遲上二日,才能從她的嘴里撬出實話。”

  夏蟬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涂大人,那嚴氏可是身懷六甲,你可別對她用刑。”

  涂大人額頭冷汗溢出,趕緊道:“是是是。”

  “那于嫣紅被打,舌頭被人割的事,又查得怎么樣了?”

  “這個,也是些無賴所做的,日子久了,也不是甚清楚了,郡主啊,她也只是一個瘋子,已經死了,也無人問起的,也不必放掛在心上,自不會有人來多過問的。”

  “涂縣令做事,可真是別有一套啊。”她諷刺地看著他:“像你這樣的官,還真是百姓之福。”

  “不敢,不敢。”

  “不敢還不去查,我剛才跟你說過,我要清清楚楚的事,從頭到尾都不要有半點的掩飾還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這事,不僅我要知道,還要張貼出去,讓涂安縣的人都知道。”

  “是,下官馬上就去辦。”涂安縣令不敢拖,立馬彎腰就要退身下去。

  夏蟬又叫住他:“等等,我跟你一塊去,我問問嚴氏。”

  涂安縣令是個沒有什么作為的人,只怕為了速速問出他想要的事,還會用刑,或者是屈打成招的,她雖然不喜那嚴氏,可是畢竟也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涂安縣令不敢輕怠,帶著她又到了縣衙,進了大牢里,那惡臭的味道薰得令人作嘔。

  這些并沒有讓她止步,依然大步進了去。

  在一間幽黑的牢里,嚴氏給關押在那里,雙手捆綁吊在繩子上,頭發披散著,身上臉上,處處都是傷疤,還夾雜著血漬,可見他們對她是真的打過一輪的了。

  她讓人開了門走進去,嚴氏睜開眼睛看著她,有些畏懼,卻又有夾著恨意。

  “你叫嚴嬌,是吧。”夏蟬平靜地問她。

  “我也就是一個平頭百姓,如今是一個可依仗的人都沒有,你要打要殺,便也是由得你。”嚴嬌說著,也不禁悲從心生起,淚水忍不住滑了下來。

  夏蟬剛才過來的時候,也讓涂安縣令說了一些關于這個嚴嬌的事,怎么說呢,也是個天真又可悲的人,完完全全地被夏侯淵蒙騙得什么都不知道。

  她和夏侯淵成親二年后,父親就忽然暴斃了,然后夏侯淵就變賣了家產,又從京郊搬到了這偏遠的涂安縣來,然后就扎根在這里。

  她推測狡猾的父親,是感受到了不安,或者是說徹底想一輩子隱姓埋名,于是走得遠遠的,不讓任何人認出他。

  “我殺你作什么,我恨的又不是你,你是從來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嚴嬌閉嘴不語,似乎不想跟她說話。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