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清穿紅樓:林氏長女受寵日常 > 第七百八十一章:不能說
  有時候死是真的輕松了,可以不用面對太多的事,也不用受更多的痛苦,可卻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夏蟬懷疑這金蟬脫殼的事,跟夏如蘭有些關系,鐲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夏如蘭來牢里看過大家,后來就走了,然后再也沒有接觸過。

  當時夏侯淵可是重犯,別說是檢查了,皮都差點沒剝一層怎么可能還藏得住那些銀飾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早安排好了一切,他跳下山崖后有人接應,然后夏如蘭安排了他的去處。

  要說太子造反,最大的受益是誰?自是恭王啊。

  這等隱密之事,夏如蘭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這當中,可真是細思極恐啊。

  不過這些事跟她有點關,為了避嫌,她是不能插手。

  她看這個龍姓官員,倒是好幾分清氣,辦事也是端正得很,不卑不亢的,應該也是個公正之人,但愿真能查個水落石出吧。

  還想著去打聽一下上官詡的事,一出郡主府,卻看到了夏老太太。

  哭得一個叫傷心,指著她撕聲裂肺地指腔:“夏蟬,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你的親祖母啊,你把我趕出來,你讓我無處可去,你還把你的親生父親給害死了,你便是郡主,你也不能這樣無情無義,大逆不孝啊。”

  她耍潑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著,故意引得很多人在看。

  夏蟬抱胸冷眼看著她:“你使勁地鬧,鬧得越大越好,倒是讓所有人看看,你養的兒子是什么貨色,一個比一個渣,一個比一個更不是人。”

  她才沒空跟這老太太糾纏呢,有這時間,她不如去逮夏侯全。

  她想夏老太太在這里,可能就是故意想要纏住她的。

  “你們看著她,不許她踏進我郡主府一步,若不是她這一來鬧,我倒是差點把事兒給落下了,夏侯全那人渣,有什么資格在京城做官。”

  夏老太太一聽,尖叫一聲爬了起來:“夏蟬,你敢?”

  “有什么我不敢的,人我都敢殺。”

  這下三濫的路數,也只有夏侯全才想得出來。

  派夏老太太來,以為就能將她纏住嗎?

  像夏老太太這種,企圖用輩份,身份來壓住她,真是想多了,這樣的長輩,她不稀罕呢。

  以前要不是會低服軟,又裝裝可憐的,她都懶得理會夏老太太。

  九門提督是個清閑的事,也就去轉悠一下,好生的威風。

  以前她聽說過,寧愿得罪一些高門貴戶之人,都不要得罪九門提督那些走狗,因為他們會緊咬不放,攪得讓人家犬不寧。

  而且直接管轄的也是宮里,所以他們慣會狗仗人勢,狐假虎威,豬嫌狗厭,人見人躲。

  那兒的人消息也是靈通得很,一看她就笑嬉嬉地說:“不知是什么風,能將夏郡主刮來這啊。”

  “我是來找夏侯全的。”夏蟬可不想多說廢話。

  那小頭目笑了:“夏郡主,夏大人今兒個可是告了,不止是今天,明天,后天,還有大后天,他都是告假的呢。”

  “你們這里,倒是閑得很啊。”居然能讓一個小小的官員,可以連著告那么多的假。

  “如今太平盛世,我們倒不似以往那般忙,不過夏郡主啊,夏大人的假,可是宮里特地恩準的,他想什么時候來,便什么時候來。”

  “端的是厲害了。”夏蟬冷哼:“你們可知他在什么地方?”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好,厲害得很。”夏蟬點頭,也不想跟他們這些油膩的人打交道。

  一個個雞賊得很呢,而且想必也是知曉她會來,早有了應對了。

  沒在刑部多呆,出了門看到白花花的日頭,有些無力之感。

  跟著人潮走著,看著一處酒樓然后進了去。

  她記住了這里,上官詡好像就是在這里跟人喝酒,然后勃然大怒,出來后就當街殺人的。

  那個官員,如今也調離了京城。

  而且在她回來的第二天,就匆忙地離開了,好像就在阻止著她知道一些事一樣。

  上了酒樓,獨自在臨窗的位置,叫了些吃的卻也沒有胃口品嘗,只是靜靜地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熱鬧。

  如今她想打聽一些事,真的是難。

  這邊聽不到,她就去另一家,就去找說書的。

  那些說書的說來說去,也是老版本,一點新意都沒有。

  找來找去,最后她是有些惱火了,等著說書的下了場,直接就上前去糾著到一邊去,拿出了一大綻的銀子放在桌上:“給我細細地說一說上官詡是怎么當街殺人的事。”

  那說書的給嚇了一大跳:“小的,小的真不知。”

  “你不是不說,你在京城說書的,怎么可能不知,我在中州都聽說過了,沒理由京城的人不知道的。而且當街殺人,可不是小事,不是說掉了白菜蘿卜的。”

  那說書的縮了縮頭:“郡主,你就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不想惹事兒啊,你瞧瞧,現在滿大街,有誰敢說這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你。”真的是很氣。

  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給下了封口令。

  可是她又不想怎樣強迫人家,便放開了那說書人的領口。

  說書的松了一口氣,畢恭畢敬地把銀子還給了她。

  夏蟬接過,他便縮著脖子,趕緊就溜了。

  只是也不敢再在茶樓里呆下去,趕緊就往家里走。

  比較偏落的地方,屋宇也是破破舊舊,自不如繁華之地。

  院子里一個婦人,正在洗著一大堆的衣服,看到自家男人回了來便奇怪地問:“今兒個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別提了,本想還要多說一場的,那個夏郡主找上門來了。”

  婦人一怔,趕緊擦擦手抬起頭說:“就是那個夏郡主啊?”

  “是啊,她還給了我一大綻銀子,沉得很啊,只怕是咱們大半年的開銷用度,那都有盈余的。”他嘆氣地道:“可惜了,看到了卻不能拿呢。”

  “算了吧,那銀子啊,咱們可不敢拿,怕到時是沒命花,那些事豈是我們能搭得上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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