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溫晚厲擎琛 > 第633章 重整旗鼓
  我覺得自己剛才那樣挺帥的,說句情話然後深情一吻,妥妥的霸道總裁風啊!

  可我就納悶她為啥咬我呢?

  往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吐沫,心裏這個憋屈啊,親嘴時候伸個舌頭都不樂意,這要是伸點別的東西,她不得直接給我咬掉嘍?

  這得啥時候才能卸掉心裏那股邪火兒啊?

  看我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卓逸開始嘴欠了:“知道柳青青來大姨媽了還去撩騷人家,你這不是純純的活該嗎?”

  “你懂個屁。”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再逼逼腿兒給你打折。”

  卓逸挺不屑的:“嗯,你牛逼,修煉幾天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我就算站著不動讓你打,你有本事破了我的魔體麼?”

  我是沒本事,但不妨礙我嘴硬:“破不了你的魔體,但老子可以破了你啊!

  申公教我的東西裏,可是有不少讓人昏迷的東西,如果我要是把它用在你身上……誒卓逸,你這幅身體還是處吧?”

  這陰森的語氣給她整的渾身直哆嗦:“別在這惡心我,你性取向不正常就去男酮俱樂部,老子可沒這愛好。”

  我‘嘿嘿’一笑:“沒事兒,慢慢來,總有一天會彎的。”

  她用那種極其嫌棄的眼神兒看著我,不吭聲了,也可能是不敢吭聲了。

  隨後就是一陣沉默,兩個人也沒打車,順著馬路往郊區那邊的教堂走。

  跟伯力一樣,那是卓逸在海蘭泡的據點,據說以前有五六十人,不過現在是啥情況就不太清楚了。

  走著走著,我心裏突然有點好奇:“誒卓逸,你以前在遠東到底有多大勢力?”

  “最巔峰的時候,手下大概上千人吧。”

  她掰著手指頭跟我算:“其中正經修魔的大概有八百,剩下是我收服的當地異教徒,那些屍鬼不提了,它們就是炮灰一樣的東西。

  這八百多人圍攻你們的時候死了二百多,幾個月前在迷瞪山又送了一百多,其餘的都在遠東,估計已經被你那個小情人給收服了。

  不過這隻是明麵上的,我跟本地黑幫,以及一些官員都有聯係,國內有幾個有權有勢的也被我控製了心智,他們勢力不小,也可以幫我辦事。”

  “呦,那還真不少。”

  我挺意外的,繼續問她:“如果你那些手下真被張琪收服了,那你打算怎麼辦?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啊,還是有啥控製他們的方法?”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沉重:“我的確能掌控他們生死,但我會的東西,長老院那個賤女人也會,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控製權移交到張琪手上。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俗話說雙全難敵四手,你想回國對抗冥府,單憑這幾個人是不夠的,必須有我手裏這股勢力幫助。

  不單他們,如果這次順利,我會澳洲、歐洲、美洲都跑一趟,老魏他們在國外經營幾百年,手底下勢力比我隻強不弱,現在他們死了,那些手下也不能白白便宜天心島。”

  卓逸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看她眼裏隻有恨意。

  這讓我有點奇怪:“你收攏這些人除了幫我之外,應該還有其它打算吧?”

  卓逸毫不掩飾:“當然有目的,總有一天我要打上天心島,把長老院那些人骨灰全給揚馬裏亞納海溝裏去。

  不過天心島實力太強,憑我手下這些廢物肯定打不贏,但如果我幫你渡過眼前的難關,等你修煉到申公序那種程度,應該會出手幫我吧?”

  我更奇怪了:“按說你這身本事都是天心島給的,也算有知遇之恩,為啥非要揚了他們?就因為他們成天壓迫你們這些在外麵辦事兒的?”

  “何止是壓迫。”

  卓逸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天心島的所作所為比他嗎畜生還畜生。

  你以為是我主動要修魔嗎?那是因為我十歲就被人拐到島上,跟我一批的總共上百人,長老院的畜生們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後隻活下來不到兩成。

  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朋友,她沒通過選拔被人扭斷了脖子,你知道眼睜睜看著朋友死在自己麵前,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有多煎熬嗎?”

  她情緒有些激動:“我想報仇,所以我一直隱忍著積蓄力量,可長老院實在太強,強到我認為自己已經沒希望了,直到遇見你。

  顧言,你以為我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是因為申公序給了我好處?不,我根本不在乎他能讓我變多強,我在乎的是你以後有多強。

  你的靈體實在太邪門了,閉關不到半年,比我十年苦修進步都要大,照這進度修煉下去,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比申公序成就還要高。

  所以我一定要幫你,哪怕犧牲掉所有手下,甚至我自己的命都無所謂,如果你覺得虧欠我,那就幫我滅了天心島,替我死去的朋友報仇,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能做到!”

  卓逸眼裏有光。

  她好像在自我催眠,說話的時候一直用那種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我。

  可她一個勁幫我吹牛逼,把我人都給吹麻了:“誇張了吧?我咋不知道自己有這本事呢?”

  “我說有就有。”

  她就跟個偏執狂似的自說自話:“那幾個老頭這次之所以同意你下山,是因為他們都清楚,一味修煉是沒用的,境界要在實戰中才會得到突破。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會保護好你跟柳青青,不過在必要的時候,也會讓你們跟旗鼓相當的敵人交手,等再回山上,希望你能給他們一個驚喜。”

  說真的,卓逸現在這樣我都有點害怕。

  先不提她狂熱的態度,單說剛剛這番話我,我咋感覺跟交代遺言似的呢?

  話題挺沉重的,我正琢磨應該怎麼岔開,不過這時兩輛閃著警燈卻沒有鳴笛的警車忽然從我倆身邊路過。

  它們往前開了幾十米,在一個似乎是酒吧的商服前停下,幾個穿製服、拎著手槍的男警察,和一個身材特別凹凸有致的女警從車上走下來。

  “哎呦臥槽,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看清楚女警那張臉我當時就樂了:“這女的欠我錢,走卓逸,咱倆要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