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溫晚厲擎琛 > 第688章 吃瓜群眾
  臥槽她竟然當真了!

  那在她眼裏我豈不是坐實了老色批身份?

  感覺不行,等她出來一會兒我得好好解釋,告訴她我其實就是扯個犢子,可別當真事兒。

  要說女人洗澡就是慢,等了快半小時,裏麵的嘩啦嘩啦聲依然沒停。

  倒是外麵忽然響起了門鈴的聲音,讓我耳朵瞬間立起來。

  “誰啊?”

  先是用中文喊了聲,不過很快意識到這不在國內,又用英語重新問。

  對方沒回應,隻是門鈴聲一直在響。

  於是我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有人按門鈴你聽見了嗎?”

  “沒聽到。”

  索菲亞剛說出這句話,門鈴聲再次響起:“這回聽見了,你開門看看是誰。”

  “我不會說俄語啊。”

  “沒關係用英語也行,知道你是中國人,沒法交流他應該會走。”

  “行吧,我去看看。”

  其實沒想開門,但鈴聲一直響挺煩的,琢磨著趕緊把外麵那人打發走算了,還是走過去把門打開。

  然後我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用英語問他:“謝爾蓋?你有事嗎。”

  他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我,嘴裏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得,倆人就跟對牛彈琴似的,誰也聽不懂誰說的話,我隻能把身子側到一邊,意思是讓他想進來就進來吧,反正不是我家,讓索菲亞自己解決就是了。

  也沒有跟他交流的欲望,我重新坐回沙發上,抱著薯片繼續看電視。

  用餘光瞄見,可能看我動作太自然了,謝爾蓋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一直用那種陰冷的目光打量我。

  自從擁有精神力之後,我對這種惡意的感知特別敏銳,被他眼神看的背後直冒涼風,忍了半天之後還是扭頭問他:“你瞅啥?”

  他又用俄語回答,我聽不懂,但他看表情就知道不是啥好話。

  然後我就來了火氣,轉身問他:“臥槽你跟我裝什麼犢子呢?我又沒在你家待著,你跟我倆橫眉瞪眼的,整這出嚇唬誰呢?”

  他也是,結合表情神態來猜語義,然後用俄語回懟我,還衝我比了比拳頭。

  這猜來猜去的,倆人越說越激動,挨的越來越近,後來謝爾蓋一個直拳朝我眼眶襲來,我也張開手抓了上去。

  一場角力就這樣開始了。

  就跟掰手腕似的,誰都沒用另一隻手,單純用一條胳膊的力量展開比拚。

  我原以為自己力量很強,對付他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可沒想到對方蠻力也不小,再加上血被吸幹身子有點弱,雙方你來我往的,竟然誰都沒能占據上風。

  僵持了快一分鍾,謝爾蓋先忍不住了,眼中泛起金色的神光。

  我也時刻做好準備,調動體內靈氣,準備隨時給他來上一記大腮拳。

  眼看要從冷戰升級成熱戰的關頭,浴室門終於打開了:“你們在幹什麼?”

  明顯感覺到謝爾蓋是怕索菲亞的,看見她出來之後立刻想要停手,可我正死死攥著他拳頭呢,他用了兩下力也沒掙脫開。

  “你鬆開他。”

  索菲亞走過來拉開我倆,然後拽著謝爾蓋的胳膊一直走到門口,打開門,用俄語衝他喊了句什麼,估計意思應該是讓他出去。

  可謝爾蓋不願意啊,很激動的爭論著。

  倆人站門口吵了兩分鍾,我就抱著薯片在坐在沙發上吃瓜,還挺有意思的。

  可吃著吃著竟然引火上身了。

  索菲亞忽然跑過來,在我震驚的目光中一屁股坐我大腿上,還拉著我的手環住她的腰,對謝爾蓋做出了挑釁的動作。

  那一瞬間謝爾蓋眼神裏就像冒火了一樣,身上金光大作,不顧一切的要上來幹我。

  我剛想召喚驚夢,索菲亞卻拿起胸前那個十字架,對他厲聲嗬斥。

  額然後謝爾蓋就慫了,態度立刻軟下來,以一種勸說的姿態和索菲亞交流,目光裏甚至帶著幾分哀求。

  可索菲亞態度很堅定,指著房間門,在一番勸說真情流露無果後,謝爾蓋就跟條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著腦袋,頹廢的走了出去。

  在門關上的瞬間,索菲亞同時推開我:“不好意思,又用你擋槍了。”

  “你倆這演的哪出啊?”

  我挺不樂意的:“不是說他不會報複我麼?再一個這叫啥事兒啊?瞅瞅他臨走前垂頭喪氣的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惡人,在這破壞你倆感情呢。”

  索菲亞也不爭辯,隻是機械性的重複那句:“對不起。”

  我看她心態好像有點問題,眼圈也開始發紅了,就沒忍心繼續發牢騷:“真喜歡就在一起唄?你都說教廷裏有候補聖女,又不缺你一個,這個身份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

  還是那句話,人生苦短,你得及時……”

  索菲亞打斷我的話:“就算我不做聖女,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她收起自己柔弱的姿態,目光開始變得堅定:“這不僅僅是為了履行對神的承諾,羅曼諾夫家和普希金家向來不和,所以我不會跟他結婚。

  還有,聖女在教廷的身份很高,一個家族聖女數量越多,在教廷裏就越有話語權,所以為了家族利益,這個身份我也不可能輕易放棄。”

  我不能理解:“在你眼裏,這些權力鬥爭比自己的幸福還重要?”

  她點頭:“當然,是父母給了我生命,我做事自然要為他們和家族考慮。”

  “哎呦,可真麻煩。”

  也不知道該咋勸了,隻能點根煙:“我本來以為自己的感情問題就夠複雜了,結果你比我還操蛋,你們東正教什麼破規矩啊,真該變一變了。”

  說出這句話,我心裏猛地一驚,萌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湊到思緒有些淩亂的索菲亞身邊,我在聲音裏加了一些攝人心魄的法術,試探著問:“按說卓逸在遠東待了這麼多年,和東正教一直相安無事,可好端端的,你們那個神為什麼突然要清除異教徒啊?

  這應該不是心血來潮吧?裏麵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挺好奇的,你能給我講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