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溫晚厲擎琛 > 第1147章 開眼界
  聽是聽明白了。

  但申公說完這番話之後,我腦子裏閃過的隻有兩個字:可惜。

  山河畫卷,一件在上古時期就特別有名的法寶,結果卻被我一個大衍點星陣給毀了,我都不知道是該誇自己牛逼呢,還是這件法寶太脆弱的。

  可能申公看出來我在想什麼了,他拍拍我肩膀:“毀了就毀了吧,隻要這塊皮膚還在就好,有了它,就算想再煉製一件比山河畫卷更神妙的法寶,也未必是件多困難的事兒。”

  “那倒也是。”

  我點點頭,伸手要去撕那塊皮:“算了,煉器這活我是一點都不會,這東西還是交給你保管吧。”

  “不著急,你先留著,等過段時間有空了再說。”

  申公攔了我一下,接著又看向一旁的雷蒙:“你的報酬先等一等,等我煉製它的時候,會把其中三成的生命氣息分離出來交給你。”

  雷蒙‘嗯’了一聲:“沒問題,你申公序的信譽我放心。”

  我們這邊聊的歡快。

  但一直支棱著耳朵聽我們說話的白虛子繃不住了:“那是我的東西。”

  “誒,我好像聽見有條狗在叫。”

  申公做出了一個特誇張的動作,把手放在耳朵邊:“你聽見了嗎?”

  我也挺配合:“聽見了,就是這條狗動靜有點虛弱,估計離死不遠了。”..

  “嗯,是離死不遠了。”

  申公打了個響指:“挺長時間沒吃狗肉了,正好天挺冷的,幹脆今天晚上燉一鍋暖暖身子。”

  我點頭:“行啊,抓狗的任務交給你了,我先回家燒火。”

  “嗯,滾吧。”

  申公嗬嗬一笑,揉著拳頭朝白虛子走了過去:“昆侖的小看門狗,你不是想要回你的東西嗎?來,跟我過兩招,隻要能答應我,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你們欺人太甚了!”

  一聲怒吼從白虛子嘴裏發出來。

  經過一連串兒的打擊,還有我們接二連三的嘲諷,它再也壓製不住情緒了,祭起一件白玉材質的、像格尺一樣的法寶,朝申公贏了過來。

  “嗯?量天尺?”

  一聲驚咦從申公嘴裏發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笑聲:“你們昆侖寶貝還真不少,既然被我看見了,那它就是我的了!”

  申公這流氓風格我都已經習慣了。

  壓根沒往那邊看,因為我清楚以申公序的本事,別說他白虛子是個散仙,哪怕是個真正的仙人,都未必能在這老癟犢子麵前占到多大便宜。

  所以我直接走到許諾身邊蹲下,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許名揚:“還沒醒呢?”

  “沒呢,不知道什麼情況。”

  許諾眉頭微皺著:“沒見他受什麼傷啊,怎麼就是不醒呢,難不成是讓人給下藥了?”

  “不應該吧,你躲開我看看。”

  我一邊嘟囔,一邊伸手去探許名揚的鼻息。

  沒什麼問題,他的鼻息是熱的,呼吸也挺有節奏的,除了稍微虛弱點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外表沒什麼異常,我又用精神力朝許名揚體內掃了掃,這才明白他昏迷的根源,跟受了傷、被人下藥根本沒有一丁點關係,而是他這句身體裏根本就沒有魂魄。

  沒有魂魄就沒有意識,沒有意識人怎麼可能醒啊?

  “嗎的,月璃辦事兒是真不靠譜。”

  我小聲嘟囔一句,把許名揚從地上拽起來。

  許諾趕緊追問:“顧言你嘟囔什麼呢,我小叔怎麼了?”

  “你小叔這情況是魂魄離體,就是老人總說的嚇著了、丟魂兒了。”

  我抬頭瞄了眼不遠處亮著燈的別墅:“估計是被關在裏麵了,走吧,咱倆過去找找。”

  許諾倒是沒提啥意見,跟我一起朝別墅那邊走了過去。

  隻是我聽見她嘴裏小聲念叨著:“嚇著?我小叔這麼大的人了,而且他還是個道士,怎麼能嚇著呢?”

  一聽見她這碎碎念我就有點無語了,翻著白眼走到別墅前,伸手將那扇沒上鎖的門給推開。

  結果門被打開的瞬間,一陣令人膩味的香氣就迎麵撲了上來。

  眼前的客廳隻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各種外賣包裝、零食、水果、酒水雜亂無章的堆在茶幾跟沙發上,地上零零碎碎扔著一大堆垃圾。

  這還算好的,有些在暖氣旁邊堆著的垃圾已經不知道放多少天了,都開始發酵、腐爛,難聞的氣味順著塑料袋的縫隙揮發出來。

  更要命的是,二樓隱隱約約還在往下飄蕩著化妝品跟香水的香氣,這味道與腐爛的氣息混合起來,那真叫一個上頭啊。

  “謔,這什麼味兒啊。”

  許諾一邊把手放在鼻子前揮動著,一邊向後退:“真難聞,這群道士在別墅裏幹嘛了?”

  “那誰知道了。”

  我也皺著眉頭,用外套把鼻子捂住:“這味兒比他嗎路邊小粉燈裏的味兒都衝,這幫道士指定沒幹啥好事兒。”

  我感覺我這句話挺正常的。

  但許諾總能抓住盲點,我話音剛落下她就問我:“怎麼著顧言,我聽你這意思,你是去過路邊的小粉燈啊?”

  我懶得搭理她:“別逼逼,我剛才掃了一圈發現樓下沒生氣,你留下找找你小叔的魂魄在不在其中某個房間裏,我去樓上看看。”

  “行,你去吧。”

  許諾說完就踩著她那雙高跟靴子,在滿是垃圾的地麵上艱難前行著,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嘟囔:“咦惹,真惡心,我宿舍一個星期沒收拾也沒這麼髒啊,這幫道士是怎麼在這種環境裏過下去的?”

  說實話我也挺納悶,因為在我印象中,大學時的男生宿舍就已經屬於很邋遢的場景了,但再怎麼邋遢也不可能邋遢成這樣,我就納悶這些道士連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嗎?

  反正我心裏挺膈應的,一邊琢磨往樓上走。

  但當我走上二樓,打開那幾間臥室門,看見房間裏麵的景象時,我才發現是我太年輕了。

  “尼瑪,一群名門正派的道士,偷摸跑到別墅裏開淫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