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彎彎接連幾天都沒看到明鏡,她找到了方丈詢問。
方丈也是愣了一下,“貴人,老衲不知啊!老衲讓無心去找找。”
鶴彎彎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與無心在走廊里碰頭,她輕笑地看著無心。
“小和尚,你為何要偷看我?”
鶴彎彎倒回身子擋在了無心的跟前,指尖直接毫不避諱地伸到他的臉頰上。
“施主請自重!”
無心眼神微閃,她沒叫他“小光頭”了,而是冰冷寡淡的小和尚,他嘴唇下壓,他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稱呼。
太疏遠,太冷漠。
“真是抱歉,看錯人了,我以為……是小光頭,誰知是你。”鶴彎彎有點嫌惡地拍了拍手,身子也往后退了半分。
“無心師父請放心,我現在只對小光頭感興趣,對你——毫無興致,人長得冷,脾氣也冷,我可不喜歡。”
鶴彎彎冷白的肌膚,眉如柳葉,丹紅的朱唇吐出一句句殺人誅心的話語,隨即側身離開。
無心耳邊盤桓著鶴彎彎的話語,他眉宇夾著一絲冷意和陌然。
平日里步伐輕緩的他此刻腳步急了,他跑到方丈的門前,敲著門。
“師父,無心求見。”
“你走吧,為師暫時不想見你,你得知道你干了什么!”屋內的聲音很平淡。
無心捏著掛在脖頸上的佛珠,恨不得捏碎,他咬著后槽牙,“師父,那人是……真的來求夫君的嗎?”
“為什么師父處處維護?”
方丈嘆了口氣,推開門,望著清冷中卻擾亂了方寸的無心。
“是為師允許的,姻緣一線牽,天機不可泄露。”方丈神色莫測地看了一眼無心,“還有你,無心,不可做違抗天命之事。”
無心面色不改,冷冽地直言道:“徒兒所做,皆是正道。”
方丈不知道該說什么,背過身子關上了門。
……
*
禪房內,鶴彎彎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她壓根兒不擔心明鏡為什么會消失了兩天,反正她這幾天吃好喝好,還有無心這和尚陪她。
鶴彎彎有點懷念野味兒了,因為在寺廟里不給她準備肉類食物,連身為女皇的她都不能例外。
于是大半夜的她帶著暗衛跑到寺廟的后山去打了幾只野味。
野兔子和野雞。
暗衛蹲在一旁生火,然后將處理好的野雞野兔串了起來放在火上面烤。
“你在干嘛?!”陰森森的樹林里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嗓音,身影逐漸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無心眉毛緊蹙,不悅地望著火炭上的冒著氣的野雞野兔。
“你說呢?”鶴彎彎現在沒空理他,隨口回了她一句,再吩咐暗衛別讓野兔野雞給燒焦了。
“給我,別讓煩人精過來。”
鶴彎彎吩咐一句,然后接過棍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敏捷的侍衛將無心禁錮在原地。
她看著清冷的無心,想到了什么,拿著烤熟的野兔站了起來,逐漸走到了無心的身前。
月色下的她,她莞爾一笑,笑意未盡眼底。
“走近了看清楚模樣了,才知道是無心師父啊,深更半夜,無心師父也是餓了出來打野味的嗎?”
她芊芊玉手搭在無心的肩膀上,冷眸閃爍著冷笑,神色含著一絲挑釁,那股微涼的不染纖塵之感尤盛。
“豈會和你一般,貧僧在后山打坐,聞到煙火氣息,才知你在后山上干出如此這般丑陋之事!”
月色縈繞在他清冷的脖頸上,瑩光乍現,將他冷白的皮膚襯得更為漠然。
“丑陋之事?”她拿著野兔子在他的鼻尖轉悠,烤熟后的肉香讓人魂牽夢繞,她輕笑著撕下一塊肉,塞進他的嘴里。
“本姑娘就想看看您——無心師父破戒的模樣!”鶴彎彎嘴里叼著諷刺的笑容。
兔子肉被火烤得漏油,無心的嘴唇上都沾染了肉類的潤色,他厭惡地想吐。
鶴彎彎吃著剩余的野兔子,她坐在石凳子上,翹首以盼地盯著他的神情。
“無心師父,出家人可是不能食肉的,您碰了,該當如何?”
無心蹙眉,冷冽地緊緊盯著鶴彎彎,“宵小之輩。”
鶴彎彎可不愛聽這話,她非要讓這人臣服在她的腳下,她就沒見過這么頑固不化的人。
“給他吃藥。”少女緩緩吐出一句話。
暗衛拿出隨身攜帶的藥丸,面不改色地將男人的嘴唇翹了起來,流暢嫻熟地將藥了塞進去,隨即閃身離開。
鶴彎彎踏出步伐,手指掐著無心的下頜,看著藥效在他的身體上迅速地反映,她嘴里含著得意的笑聲。
“無心師父,你身體好像……很熱?”
嬌媚的嗓音打破了無心對藥效的禁錮,他猛烈地推開她,“你給我吃了什么?”
“當然是幫無心師父成長的藥,我想看看無心師父紅著臉求我的樣子!”
鶴彎彎也不怪他推開了自己,她甚至將身子挪得更遠,她好整以暇地看著高效藥在慢慢地吞噬著無心的神智。
今晚夜很深,無心滿臉通紅,感覺身上的溫度在蹭蹭的上升,夜晚干燥的風將他吹得很急躁,他渾身血液沸騰滾燙。
他打坐在地上,那佛珠在他的手里盤來盤去,他的意識逐漸迷離,他的懷里好像多了一個人。
嬌軟的身軀,冰涼的貼近,氣吐如蘭,那張面容飽含深情,好似眼里全都是他臉紅的模樣。
芊芊細手慢悠悠地掌握著他的下頜,勾著他的脖頸,身子站了起來,彎著腰,美艷的美容張揚著桀驁,語氣輕佻。
“無心,求我?!”
無心將他的佛珠頃刻間捏碎,散落在他的四周,他掌心朝上,手指撫摸著鶴彎彎的臉頰,頭微微上抬起。
他朦朧隱忍的眸子里對少女的渴望不曾減少,更為濃烈。
“過來,好不好?”他的嗓音足夠的沙啞,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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