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阿拉德的不正經救世主 > 第133章 禁欲清冷高尚普信光頭13
  鶴彎彎終究還是抵不過腦子被刀劈開的痛苦,她喝了一碗湯后又草草睡覺。

  至于那有些陌生的皇夫,她已經讓他早些退了下去。

  她被夢魘困住。

  虛弱的軀殼,讓她猝不及防地跌落在懸崖,她伸手去觸碰樹枝,卻被劃出道道血痕,她被懸崖下的荊棘包裹,纏繞,死亡。

  那天光乍現之時,她看到了那人模糊的面容,好似是——耶魯鏡。

  她在夢與醒之間徘徊,被噩夢驅逐,她從夢中驚醒。

  可身體上小產帶來的身體疲憊與虛弱讓自己一陣無力。

  可大腦卻開始清醒,思緒卻總是越飄越遠。

  鶴彎彎披了一身衣服來到了御書房,外面的雨聲滴滴答答,持續作響,讓人心生煩躁。

  “陛下,無心師父又來了……”侍女習以為常地上前稟告。

  鶴彎彎擰眉,疑惑地詢問:“無心是誰?”

  “是您從民間帶來的男寵……”侍女草草回復,神色微張,有些不鎮定。

  她也沒說無心師父在陛下昏迷期間一直在外,只是被新晉皇夫勒令在外,不允許覲見。

  而在千鳥國,皇夫在皇宮里的權力是很小的,尤其是對后宮的男寵,根本無法插手。

  以至于耶魯鏡當上皇夫之后,一直對行蹤莫測的無心找不到機會下手。

  而耶魯鏡成為皇夫,也只是名義上的,還沒舉行過正式的大婚典禮,就因為他太心急了,大婚在即之時就將鶴彎彎迷倒。

  以至于皇夫也成了空頭支票,他假借著鶴彎彎的名義,趁先做了皇夫,他太害怕失去了。

  鶴彎彎想了一會兒,揉了揉額頭,“朕不是下令遣散后宮嗎,為何還有男寵?”

  侍女眼珠子骨碌一轉,不茍言笑,徐徐道來,好似提前演練過一般。

  “無心師父是陛下從民間帶回來的絕色,陛下曾下令,若是沒有您的命令,奴們是不敢動他的。”

  鶴彎彎撐著下頜,耳邊是窗外傳來莎莎作響的雨聲,絲絲涼風透著空隙鉆入內室,撲打在少女的脖頸。

  “他有什么事?”鶴彎彎現在不想看見任何男人。

  “稟告陛下,無心師父不愿離宮。”

  鶴彎彎還想說些什么,門口又傳來了侍女的呼聲:“陛下,皇夫求見!”

  鶴彎彎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讓他進來。

  一身華服,高挑的身子披著彩暈錦青蓮紋大氅,眉宇間的桃色泛濫,寒星帶柔,他隨即彎腰行禮。

  鶴彎彎不知道今晚怎么回事,來了一個又一個。

  “你又有何事?”鶴彎彎蹙著眉。

  “夫自然是來與陛下作伴的,不巧卻遇上了陛下的男寵。”耶魯鏡慢悠悠地說著,聲音卻飄上了一絲醋意。

  “陛下可還曾記得您曾對我承諾的,勢必遣散后宮。”

  鶴彎彎耳邊徘徊著耶魯鏡的話語,她走下臺,想要開門,卻被耶魯鏡拉住了手。

  “陛下,當真要去看那男寵,要把夫丟下?”

  鶴彎彎記憶中有那句“遣散后宮”的話,但不知道自己是做何等情緒說出來的。

  她皺了皺眉,不悅地別下他的手,揚袖回到桌案前。

  “帶他進來!”鶴彎彎朝周邊的侍女下令。

  屋檐外,無心身著白衣,腰身挺拔地跪在堅硬的石磚上,雨水無情無義地浸濕他的一寸寸衣裳。

  他不言語,因為是規矩,他不敢闖入,哪怕里面的場景會是令自己畏懼憤怒的,因為這是規矩。

  他學好了規矩,為什么,你還不肯見我。

  對外宣稱你昏迷,對內卻還是封了正夫。

  遣散后宮,要不是你當初給我定了條死命令,誰都不能動我,不然現在就早已慘死在荒郊野外。

  他在門外站了好久,沒日沒夜地祈求她見自己。

  直到他終能進入。

  他臉色蒼白,冷白的肌膚加上雨水的澆灌更為透剔,晶瑩的目光閃著清冷破碎后的無助,他拖著身子顫顫巍巍地進入御書房內。

  “無心拜見陛下。”

  鶴彎彎注視著他,眉宇一挑,沒想到無心是這般絕色脆弱般的光頭和尚,還發現耶魯鏡和這無心樣貌竟然如此相似。

  她不由自主地接近,卻被一側黑著臉的少年攔了下來。

  “陛下,您答應過夫的。”耶魯鏡的嗓音嘶啞寒意布滿,甚至音量拔高了一些。

  鶴彎彎的眸子冷淡且矜傲地不情不愿地落在他的身上,嘴角勾勒起一抹彎度。

  “朕是萬國女皇,耶魯太子是朕的正夫,那便是千鳥國之人,而宮中惡疾縱橫,多死一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耶魯鏡沒想到少女竟然如此狠心,就算失憶也會偏袒于他。

  “陛下,夫錯了。”他隱忍地咬著下嘴唇。

  鶴彎彎回溯到夢魘,看了耶魯鏡一眼嘆了口氣,隨即彎腰勾起無心的下頜,“你怎么不說話?”

  無心沙啞出聲:“陛下沒讓臣說。”

  他怕壞了規矩,鶴彎彎就不要他了。

  “你倒是有趣得緊,”鶴彎彎拍了拍他的臉頰,無形之間又慢慢靠近他,手指尖陷入少年的臉頰,一寸寸的撫摸,“你長得可真像朕的夫~”

  無心像是受驚了一般抓住她的手腕,語氣沉悶纏綿悱惻,“陛下,您記得您對我說過的話嗎?”

  鶴彎彎一時失神,那夢中的人是誰,模糊的輪廓,她有些難受。

  她曾記得腦海里遣散后宮的話,那說明這話的重量是大于自己對無心說過的話,要不然她怎么會不記得。

  而且自己好像對他好像沒什么記憶。

  “不曾記得,”鶴彎彎淡淡地回復說道,“既然遣散了后宮,你應當遵守,明日遣返回鄉。”

  鶴彎彎抽出手,無心卻被一句話深深地打擊,他幽怨地望著鶴彎彎背身離去的身影,窒息而死的感覺令人麻木。

  而站在一旁的耶魯鏡手擦拭著臉上若有若無的淚滴,眼里隱隱約約地踴躍著愉悅與得意。

  “陛下!”無心下意識地哽咽半分。

  那一聲,不經意地挑起了腦部的神經,將她勾入疼痛之中,她想清靜一會兒:“都給朕退下!”

  ……

  無心和耶魯鏡共同走出房檐,侍女趕緊上來為兩人撐傘。

  “無心,回去吧,別讓陛下感到難堪!”耶魯鏡在一旁挑撥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眸子閃爍著譏諷的寒意。

  無心渾身濕漉漉的,可他眸色仍舊閃爍,冷冷地說了一句:“我不信陛下如此薄情寡義,她說過會真心待我的。”

  耶魯鏡嘴角抽搐,“陛下是不是經常撫摸你的臉,你說,這是為什么?”

  “因為,陛下透著你看著我,正夫的位置只會是我——”

  “就因為我沒提前來,所以陛下才會用上你來做我的替身。”

  “你說,這便是真心嗎?”

  句句刺耳,無心的眼尾捎上了一絲憤然的緋紅,他微微抬頭,轉過身子,背過他,繼續盯著御書房的門。

  “滾……”

  耶魯鏡草草地收回眼神,現在可不是一個收拾他的好機會,萬一惹得鶴彎彎厭煩,他背過身子離開。

  侍女被男人所驅趕,那大雨之下,無心只身一人站在門外,眼神顫抖甚至模糊,里面的燈火忽明忽暗,就好似他心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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