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喜笑顏開,那笑容燦爛得可以和滿院子的鮮花媲美。

    沒想到夜君博送花比歐陽煜更上一層樓。

    事實上,他說的也有道理。

    歐陽煜擺下的那片花海,經艷陽曬上一整天,真可以當柴燒了。

    君博送給她滿院子的花,是盆栽花,平時澆澆水,施施肥,松松土的,年年歲歲都會開花,更加長久。

    過來幫慕晴化妝的寧雨晨,看到滿院子的鮮花,驚艷不已,等知道是夜君博送給慕晴的,她橫了一眼跟著她一起過來的君厲帆。

    說道:“都是一家子兄弟,你們接受同等的教育,為何君博哥就那么優秀,你像根木頭似的,踢兩腳也只翻一翻身,連滾都不會滾一下。”

    君厲帆莫名其妙的,“我又怎么了?”

    他是略差于大哥,也不至于像木頭吧?

    他們家兄弟十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聰明絕頂的。

    寧雨晨見這么明顯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氣得撇下他,走向慕晴。

    君厲帆敏感地發現剛剛還和他有說有笑的雨晨又變臉了。

    以前他怎么沒有發現寧雨晨反臉如同翻書的?

    “晴晴,先讓我完成了工作,你再繼續賞花。”

    雨晨也就是氣君厲帆直男,脾性收斂得很快,走到慕晴夫妻倆面前時,她已經沒有了氣性。

    “好。”

    慕晴擔心自己遲到,趕緊跟著雨晨進屋去。

    兩個女人進屋后,君厲帆走過來,對兄弟們說道:“剛剛雨晨怎么回事?我又做錯了什么?老是夸大哥貶低我,也就是大哥我心服口服,換成其他人,我得找那個人干架去。”

    君秦想說什么,被君立扯了扯,君秦看向三哥,見三哥不停地使眼色,他想說的話便咽了回去。

    夜君博對于這個直男弟弟,也是連說都懶得再說。

    他淡淡地道:“你自己想去。”

    然后扭身回屋里去。

    君厲帆:“……”

    沈銘晨是客人,又不知道前因后果,見君二少一臉不解的樣子,便好心地說道:“二少,我想寧小姐是羨慕吧,你和寧小姐不是一對兒嗎?是不是你沒有送過花給寧小姐?”

    君厲帆本能地道:“我們家里那么多的花,何必再送?她喜歡哪一朵,直接摘下來便是。”

    沈銘晨:“……”

    看著他良久,沈銘晨羨慕地道:“就你這樣的還能有女孩子喜歡,也是我等單身狗羨慕的對象。”

    君厲帆頓時得瑟起來,“我和雨晨那是青梅竹馬,打小相識的。”

    沈銘晨應了他一句:“怪不得。”

    沒有青梅竹馬這情份在,君厲帆估計就是打一輩子光棍的份。

    大家都走開了,懶得搭理君厲帆這個幸運的男人。

    君厲帆摸摸鼻子,見爺爺奶奶近前了,他忙叫了爺爺奶奶一聲。

    他上前,體貼地扶住奶奶,老太太睨了他兩眼,說道:“你別在奶奶這里獻殷勤,你和雨晨的事,奶奶不管,要管也是你爸媽管。要提親,也該是爸媽出面去提親。”

    君厲帆垮著俊臉,“我求過我爸媽的,我爸媽說了,雨晨跟他們說過,她還沒有答應我的求婚,就算我爸媽備上厚禮上門提親,她和她的家人都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