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黃泉獄主 > 第689章 親自找上門
白盈可能是氣急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只是這么一個喘氣的動作就扯動了她身上的傷,疼的她倒抽了一口的冷氣。
身上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些許的冷靜,雖然她不能成為城主的‘女兒’,但是她可以掌控城主的‘女兒’。
她可以讓城主的‘女兒’聽她的。
只要她把那個女人找來,讓那個女人成為城主的‘女兒’,讓那個女人享受到潑天的榮華富貴,那個女人肯定會感激她。
當然,只讓那個女人對她感激還不夠,她還要找到那個女人的軟肋或者把柄,到時候她就不用擔心那個女人不聽她的了。
要想讓那個女人成為城主的‘女兒’,首先要過的一關就是跟城主的親子鑒定。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親子鑒定上想辦法。
想要在城主的親子鑒定上搞鬼單憑她的能力是絕對做不到的,鄭雄也沒那么能力。
鄭雄沒有,但是城少主有,所以這件事情需要城少主幫忙,她想城少主肯定也不想城主找回一個女兒跟他搶鬼域之城的一切。
想到這些白盈的唇角多了幾分冷笑,只要這一次她成功了,她想她很快就可以報仇了,她很快就能夠看到顧傾城生不如死的慘狀了。
白盈極力的忍著身上的痛爬了起來,然后艱難的一步一步的移動著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后,她便直接去了鄭雄的書房,因為她知道這個時間鄭雄肯定會在書房,她現在就要去跟鄭雄好好談談,因為她知道她不能耽擱時間,她必須要搶在阿涼前面。
“你起來了。”鄭雄看到她,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她這么快起來,看到她艱難移動著步子的樣子,鄭雄并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反而笑了。
當然,鄭雄也沒有說出半句溫柔體貼的話。
鄭雄看到她忍著痛艱難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到她因為疼痛額頭上甚至滲出了汗,他臉上的笑毫不掩飾的肆意漫開著,不過,她這么著急過來,莫非已經有了主意?
“你這么急著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主意了嗎?”說到正事,鄭雄臉上的笑終于收了起來。
白盈豈能看不到鄭雄的神情變化,她的心中恨到了極點,卻又不得不忍著。
“是,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白盈站直了身子,暗暗呼了一口氣,忍著恨,略略壓低了聲音。
“哦?什么計劃?”鄭雄的眼晴一亮,一下子來的精神:“你快說說,到底是什么計劃?我看能不能行的通?”
“這個計劃單靠我跟你完成不了,必須要找一個人幫忙。”白盈心中已經有了打算,所以此刻看起來胸有成竹。
“誰?”鄭雄的眸子沉了沉,聲音有些狠,鄭雄向來自大,最是見不得別人看起他,若不是因為此事重大,他此刻能直接把白盈扔出去。
“城少主,這件事情只有他能幫我們,若沒有他的幫忙,誰也做不成這件事。”白盈自然明白鄭雄的心思,也算是對他解釋了一下。
鄭雄的臉色果然好了一些,若是那個人是城少主他就不得不服了。
畢竟現在城主不管事,鬼域之城的事情都是城少主說了算。
“好,你把你的計劃告訴我,我去跟城少主說。”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這件事情我想親自跟城少主說。”白盈心中早就有了打算,所以在見到城少主之前,她不可能把她所有的計劃告訴鄭雄。
她要把最后的底牌緊緊的握在自已的手中,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得到自已想要的一切,靠別人終究不如靠自已。
“呵。”鄭雄望了她一眼,冷笑出聲:“怎么?翅膀硬了?想單飛了?白盈,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你既便不說,我也差不多能夠猜到你的計劃,這件時候無非就是找一個女人來冒充城主的女兒,只要有城少主幫忙,只要有親子鑒定證明就可以,所以這個計劃誰都能夠想的出來,有你沒你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勸你別太把自已當回事。”鄭雄疑心本來就重,此刻白盈竟然想要直接去見城少主,他直接怒了。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一直都不安分的,但是以前她倒還算規矩,現在她竟然想要越過他直接見城少主?
“是,你說的沒有錯,這樣的計劃誰都想的出來,親子鑒定是最關鍵的一步,但是還有更關鍵的一點,就是需要城主從心底里認可。”白盈知道鄭雄生氣,但是她并不擔心,因為她胸有成竹,這件事情只有她能夠做到完善完美。
“什么意思?”鄭雄愣了一愣,一雙眸子微瞇著望向她:“城主的認可?”
鄭雄知道白盈很聰明,她每次的計劃都堪稱完美,最重要的是每一處的細節都安排的非常好,有時候事情能不能成功最關鍵的恰恰就是那些細節。
這樣的細節很多人都想不能,但是白盈每次都可以想到,這也正是鄭雄詢問她的原因。
鄭雄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得到城主的認可非常的重要,甚至有可能比親子鑒定的結果還要重要。
“是,城主的認可。”白盈望著他,臉上露出自信的笑:“若是城主自已心里不認可,就算有親子鑒定證明,到時候也極有可能節外生技。”
“想要得到城主的認可絕沒那么簡單。”鄭雄雖然沒有見過鬼域之城的城主,但是他卻知道城主絕對是一個厲害人物,絕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可以保證到時候能夠得到城主的認可。”白盈心中有底牌,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
“你手中都有什么底牌?”鄭雄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不笨,他自然聽懂了白盈的意思。
這個女人手中肯定握著什么底牌,要不然她不可能會這般的胸有成竹。
“既然是底牌,自然要留到最后。”白盈輕聲笑著,笑的妖嬈而得意。
鄭雄的唇角微微抿起,望著她,一時間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