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和沒說有區別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命運就是如此顯示的,我還特意用了你們璃月修行人士比較能夠聽懂的語句。”

  顧三秋若有所思:“大吉大利,大兇大險,老實說要不是知道你聲名在外,我都要懷疑這是騙子在提前給自己準備好開脫的理由。”

  “不過,還是謝謝你啦。”

  顧三秋伸手摸向了懷裏,然後掏出了一張銀框金紋的票票。

  “感謝你傳授給我的秘法,這是為了秘法支付的報酬。”

  【顧三秋】打賞了【莫娜】一百萬摩拉。

  “一......”

  莫娜光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一不小心把這個大數字給說出來。

  “這,這太多了一點,隻是一個隨手而為的秘法罷了,不值那麼多錢的。”

  “很值,相信我,這個秘法非常值錢,這報酬是你贏得的。”

  顧三秋認真道:“雖然說礙於某種原因不能告訴你實際情況,但你要知道,這個秘法對於我們璃月有巨大的用處。”

  乍一看,這個秘法隻是窮人代表莫娜在外麵多吃野果防止過度饑餓用的,但對於顧三秋而言,這個秘法的價值實在是太大了。

  殺意戰魂!

  無論莫娜這個秘法修習的準入門檻有多高,隻要自己學會,無論是簡化,還是送到金手指裏麵兌換出更好的功法來,那都是將殺意戰魂普及到整個璃月極大的助力!

  現在的璃月可能會缺乏很多東西,諸如能夠開發的土地,層巖巨淵的重建工作,甚至是凡人,修行一脈,仙眾之間逐漸複雜和矛盾的關係。

  海燈節自己來了這麼一出,也隻是將一些雙方可能會出現問題的時間延後了而已。

  但璃月有兩樣東西絕對不缺,那就是摩拉和糧食!

  “如果這個秘法能夠成功的話,嘿嘿,璃月以後就不會有盜寶團了。”

  顧三秋走在路上,臉上的笑容很是輕鬆。

  這要是在遊戲裏的話,沒有盜寶團這種自帶材料的小怪,他絕對會罵人的,但這可是現實,他還是璃月正宗的太子爺,雖然現在看起來隻是一個抱養的。

  盜寶團?

  除開一些是真的沒辦法才落草為寇,或者幹脆就是被威脅不加入就去死的成員,死掉的盜寶團成員才是最好的盜寶團成員。

  當然,還有一些正邪難辨的冒險家同樣被戳上了盜寶團的名號,但是他們從來就不把目標放到普通人身上,到時能夠在各種名山大川裏麵碰到。

  那幫家夥滿腦子想著的就是遺跡,仙家秘寶什麼的,心裏麵打著的主意就是一波肥之後富貴還鄉。

  就算是那些“被加入”的成員,就像是學生時代“自願補課”,“自願購買教輔材料”的學生,但要是他們落網,該有的懲罰還是不會少的。

  那麼再大膽猜測一下,愚人眾,是不是也得老老實實地待在璃月港內,隻有到規定的時間才能到劃出來的區域活動。

  真·軟禁。

  或者說坐牢。

  ......

  “各位父老鄉親,多謝抬愛,南十字船隊今日就要出航。”

  北鬥高舉手中的黑巖斬刀:“出發!”

  船帆落下,死兆星號朝著外海緩緩駛去,港口上站著的都是過來送福祈平安的璃月民眾。

  北鬥,海軍司令,黑道頭子(?),無冕的龍王,以豪爽和仗義疏財在全璃月享有盛名。

  在請仙典儀,可能圍觀參與的部分民眾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或者幹脆就是想要更多的錢財,更大的權力,對於儀式上發生了什麼,降臨的是誰並不關心。

  但是現在,能夠大早上頂著海風來到港口為北鬥和船隊送行,祈平安的男女老少,心中盼著的都是即將遠航的諸位能夠平安歸來。

  “所有人,做好準備,路過孤雲閣的時候提高警惕,但凡有任何異動就過來通知我,聽明白了嗎!”

  “是,大姐頭!”

  北鬥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節後第一次出海,為了不讓船員患上什麼奇怪的節後綜合癥,還是這麼吼一嗓子比較好。

  這個主意,是現在都還蹲在底艙的某個家夥告訴自己的。

  “我說你這小子,難得出一次遠門,你就想要在下麵窩著發黴麼?”

  北鬥走進了底艙,雙手對著顧三秋的頭發死命揉搓。

  “北鬥姐,別動我的發型啊。”

  顧三秋淡定地繼續給底艙的貨物和武器做保養。

  “現在這一小片海域有什麼好看的,等過一段時間再出去就好。”

  “嘖,你這小子怎麼變得那麼無聊了,不會是被凝光那個白發女給影響了吧。”

  “嚴格意義上來說,老姐其實並無無聊,隻是她的樂趣隻有我們小部分人能夠玩得懂。”

  顧三秋指的自然是璃月千年,那種極度燒腦的玩意兒在當今的璃月確實沒什麼市場,不少人隻是因為這是天權所創的遊戲而購買了一套民間適用版。

  “而且,現在這個地方距離璃月港還是太近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出去。”

  北鬥拍了拍顧三秋的肩膀:“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啊,別怕別怕,我的船上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人存在的,大家可都是在一片海域上闖出來的生死交情。”

  “再過一會兒吧,要是璃月港裏麵有人會用什麼奇怪的千裏眼法術就糟了。”

  顧三秋看了一眼北鬥:“北鬥姐,記得一定要跟死兆星上的人說,我的行蹤就連半個字都不能透露。”

  “安啦安啦,這肯定沒什麼問題,但你這小子到底是要跟過來幹什麼,就連上船都是大晚上悄悄摸摸地跑進來的,至於這麼謹慎麼。”

  “至於,而且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下船,過一段時間之後才會見機行事,最大程度上消除將我們聯係到一起的可能性。”

  “你小子究竟想幹嘛?”

  北鬥神色認真了起來,右手捏住顧三秋的臉頰。

  “老實交代,不然你北鬥姐可就把你扔下船去讓你自己遊回去了。”

  “我想跟著死兆星號出航一次,和北鬥姐搶個手下。”

  “嗯?能讓你看得上的人,難道是錢眼?她管賬的功夫確實是一絕。”

  “好吧,隻是有些私人問題需要解決一下,涉及到我家當年記載的一些東西,曾經稻妻有一位陰陽師尋求仙家秘法的時候和我家有過接觸。”

  因為嚴格來說不是你的手下,而是未來的手下。

  顧三秋在心底暗自補上了一句。

  “哦,你家的事情啊,那我不問了。”

  北鬥轉頭就走:“再過一會兒記得出來透透氣啊。”

  “知道了。”

  顧三秋目送北鬥離去,他要去做的事情,就連一個相關的字眼都不能夠告訴其他人。

  因為那件事情的嚴重性,堪比刺王殺駕!

  “風雷二人組是吧,爺來辣。”

  顧三秋嘴角帶笑,眼中暗含鋒芒。

  “大兇大險,那一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