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甜欲!禁欲教官懷裏的小仙女超撩 > 第八百七十八章 阿貝少的名字
  “以普遍理性而論,你看到我身上散發著光芒很不正常,倒不如說是我渾身上下冒著黑氣還正常一點。”

  阿貝少還真聽進去了:“或許是因為視線被遮掩了的原因麼,但是杜林的心髒應該不會發光才對。”

  顧三秋和阿貝多對視了一眼。

  心髒洞窟那鬼地方在龍脊雪山深處,想開燈都沒那個條件。

  還是說當時咱倆打了一架,隻不過是因為某種強大的力量丟失了這部分的記憶,然後打鬥的光影餘波被他看到了?

  不然哪來的光?

  阿貝多斟酌用詞:“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的眼睛做一個檢測修複處理。”

  他和顧三秋懷疑阿貝少的眼睛多少是有點問題。

  “不用了,沒有那個必要。”

  阿貝少搖頭,剛才兩人的對視非常明顯,也就是說這並非是他們的原因,真正的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或許是我自己心裏有光,亦或者是渴望光明。”

  “至少在當初大戰之前,你的氣息從未在雪山出現過,而且一次就帶來了如此令人震驚的轉變。”

  阿貝少說道:“借助杜林的殘骸,我也在有意識地補足自己的缺陷,深淵教團的行動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迫害。”

  可能正因如此,我才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光芒。

  本就作為殘缺之輩存活於這個世界上,若是在修補自身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我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麵對這個世界。

  顧三秋疑惑:“補足缺陷,意思就是說你其實是在杜林的心髒裏麵修煉麼,還有這種說法?”

  多少兄弟同時點頭。

  “嗯,最近龍脊雪山的平均溫度有少許下降,順帶一提,這也是我能夠鎖定他的一個憑證。”

  顧三秋聳肩:“行吧,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多做過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總不可能一直頂著阿貝少這種玩笑意味更為濃重的名頭過一輩子。

  “自我有意識離開杜林心髒對我的保護之後,除開想要取代他之外,似乎也就隻有和你見一麵,看看你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阿貝少說道:“兩個念頭,但是最後那個想法本就不應該出現,這是我在雪山觀察其他人類的原因。”

  顧三秋打了個響指:“不應該出現就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給你介紹一個祖籍是稻妻的朋友,那是由稻妻的神明製作出來的人偶,也因為心這個問題陷入過苦惱。”

  這麼一算的話,怎麼自己身邊的問題兒童,準確的說應該是問題老頭怎麼那麼多。

  阿貝多,國崩,還有現在的阿貝少,似乎全都在因為同一個大類的問題而陷入了苦惱之中。

  不過講道理,他們之中阿貝多應該就是那個過得最棒的了。

  有完整心神的人類追求完美,意圖想要達到他們此生無法達到的境界。

  不會衰老腐朽的身體,對世界的諸多力量和信息存在更高接納程度靈魂設計。

  但是他們創造出來的存在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無心。

  無論他們是否存在自我意誌,表現出來的都是無心。

  有心之人創造無心之體,無心行屍渴望有心生靈。

  這可不是什麼見鬼的陰陽互補,這是一種完全割裂的遺憾和缺陷,也是智慧生靈對於補足缺陷和知識探索的一個縮影。

  再讓他們研究下去的話,說不定就要朝著血肉苦弱機械飛升的方向發展了。

  再然後就是世界劇變,大家一起領便當的造孽劇情。

  顧三秋笑道:“給自己起一個名字吧,要好聽一點的。”

  阿貝少下意識地看向顧三秋:“我不想和他的名字有任何的相似,我想要一個代表著與過去決裂的名字,和你一個姓?”

  奉香人嘴角一抽:“什麼叫跟我一個姓,這又不是什麼獨屬於我家的姓氏,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跟我產生接觸後又想用這個姓氏,絕對會出大問題的。”

  “而且也用不上什麼和過去決裂,承認自己的出身對你這樣的人又不是什麼難事。”

  “你能壓抑住那股發自內心的取而代之情感,又因為自己的經曆和所見所聞產生獨立的想法,已經不必再糾結過去了。”

  顧三秋給了個建議:“或者說,以過去為名走出未來的道路,更能讓你感到清醒?”

  阿貝少思考起來:“過去”

  顧三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哦對了,提醒你一件事情啊,你這張臉好歹也要起一個搭配一點的名字,別到時候弄出一個璃月風格濃厚的名字出來。”

  多少兄弟:

  阿貝多無奈:“別管他,他就是這個樣子,以後你們打交道的次數應該會更多,習慣就好了。”

  “我們認識一個身上星海氣息濃鬱的朋友,但也隻是比較神秘罷了,和他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家夥完全比不了。”

  以一個煉金學者的角度來說,要去適應,而不是搞清楚並改變一種獨特的存在,在學術上麵已經算是失敗了。

  但是沒辦法,三秋的神經病確實是他攻克不了的難關。

  顧三秋眉頭一挑:“星海的氣息,你說的不會是金毛吧,似乎也就隻有他符合條件了。”

  “當然是他。隻不過這股氣息如今越來越淡薄了。”

  聽著顧三秋和阿貝多的交流,阿貝少的眼神有了些許的波動。

  這樣與其他不同的個體交流,而不是自說自話的場景,這也是他渴望的場景。

  “我似乎,有想法了。”

  “淋溶,腐殖,直至像你這樣高貴的白堊之身。”

  “我身在腐殖之上,白堊之下,卻入了腐殖之心,毒血染身,連淋溶那有限的自由都做不到。”

  “看似高貴,實則不過是連淋溶都不被與之比擬的卑賤之物罷了。”

  阿貝少淡淡地說道:“但即便如此,我也等到了獨屬於我的機會和新生。”

  “白堊之子當為至高傑作,但我依舊想要知道,白堊之上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語繭,這就是我想到的名字。”

  一號機人造人手放胸口,神色認真。

  “白堊之子,顧三秋還有可莉,正是願意和那卑賤的蟲繭柔聲細語的存在,雖然某人的說話方式略顯奇怪了一些。”

  顧三秋嘴角一抽。

  我去,這你都要綁我一句嗎,過分了嗷。

  “若有一日蟲繭破碎,我能麵對這個奇妙的世界舒展翅膀的話,我會將這份喜悅分享給你們各位的。”

  若是繭化蝶,那就飛向那些曾經與他說話,給他帶來光和希望的人,為他們的生命添上一份不一樣的彩光。

  語繭者,愚賤之徒。

  但也是——遇見。

  我的名字是語繭,是本應消失於這個世界的卑賤之人。

  很高興,認識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