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們的太太最近經常跑來公司和上級私會,又讓大家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大家心中好奇,卻又不敢多問。

    “小暖,你到底什么時候坦白,我快沒耐性了。”江塵御壓迫著身下勾他魂魄的女妖精,一邊沙啞的聲音問她。

    古暖暖臉紅,她呼吸都不規律。和丈夫的每次親密接觸,她腦子里根本容不下問題,滿腦子都是身上的男人了。

    “我,我也,也不知道。”古暖暖結巴的說。

    她愣是靠著自己的小身板,將每次薄怒邊緣的丈夫給哄好,拖延時間。已經過了一周了,她再熬一周,古小寒離開,她就解放了。

    男人生氣了,有兩次故意折磨的她下不來床。

    歡i過后,古暖暖哭哭啼啼,她說她腿疼,江塵御說:“我故意的。”

    有一次,古暖暖差點露餡。

    她竟然粗心的把自己的手機落在丈夫休息室!

    于是,來送手機的江總,第一次正面見到小舅子。

    古暖暖出家門拿著手機,她催促丈夫,“老公,你趕緊走吧。”

    “姐,誰啊?”古小寒出門。

    當看到江塵御時,顯然古小寒是認識這個男人的。

    他怎么會和自己蠢得無可救藥的姐姐在一起?

    古暖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啊,我,我不認識。”

    江總看著嘴硬的小嬌妻,一個小時前,她還躺在自己身下求饒,小嘴哭著喊著說愛他,這會兒就不認識他了?

    古小寒眼神帶著探究的走到二人身旁,“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古暖暖:“啊,他,那個,在問路呢。”

    古小寒看著那個觸不可及的男人,他又看看親姐,于是指著江塵御問:“姐,你知道他是誰嗎?”

    某暖心跳撲通撲通快的仿佛下一秒要進ICU了。

    她死鴨子嘴硬,搖頭,“不認識。”

    “你豬啊你,你學經濟的,你不認識他是江塵御?”常年在海外的人都認識江塵御,他姐蠢得連手握經濟命脈的江總都不認識。老師怎么教的?

    江塵御看著小舅子,看來小寒對自己的身份很滿意啊。

    也不枉他故意偷妻子手機,再借口上門嚇唬她一趟了。

    古暖暖頭都抬不起來,她想求時光快點走。

    江塵御語調不緊不慢,問小舅子,“你認識我?”

    古小寒:“是個人都會認識你吧?”

    江塵御撇眸望了眼他心尖上的寶貝妻。

    古小寒指著親姐,“她是個例外。江總,你剛才在干什么呢?”

    在江太太提心吊膽下,江總緩緩開口,“……問路。”

    已經一周了,江塵御的耐心都被小妻子耗光了。

    他開始用自己的方法逼著小妻子坦白。

    接下來的幾天,古暖暖的手機頻繁的響起,她深夜接到一個電話就回臥室。這讓古小寒發覺到了不對勁,“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你已經20了,感情上有需求我理解。”

    古小暖腦子一熱,“我結婚了。”

    “滾你大爺。”古小寒還以為她在騙自己。

    古暖暖勇敢的說出了那句話,“我真的結婚了,我老公是江塵御,你不信問咱爸媽。”

    古小寒看著沒救的姐姐,“你知道廢物是如何煉成的嗎?”

    古暖暖不懂,這怎牽扯到廢物了呢?

    她搖頭,“不知道。”

    古小寒看著她,“做夢想P吃。”

    古暖暖鼓足勇氣說的話,竟然不被相信。

    她說:“我閃婚了。”

    “我把你舌頭給閃了你信不信?”

    “我有結婚證!”

    “在哪個天橋下辦的?我也花五塊錢去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