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陳河圖的聲音,全部都自覺的給陳河圖讓開了位置。
只見,陳河圖懶洋洋的靠在比試臺的角落,一臉漠然的看著盧元道。
他本不想與他計較,但是盧元道,實在是太過分了。
盧元道不怒反喜。
“你就是陳河圖?”
“沒錯。”
“等會,我就會踩著你上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陳河圖不配稱之為妖孽,而我盧元道,才是同輩中的最強者。”盧元道底氣十足的說道。
“呵呵......”陳河圖笑了一聲說道:“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頓了頓,陳河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等選拔開始,我擔心你連十秒都堅持不住,第一個跌下選拔臺。”
盧元道怒斥道:“你休要嘴上逞強,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陳河圖:“......”
“嘴上逞強的人,不一直都是你么?”
陳河圖的這句話,直接讓周圍的人全部都笑了起來,他們都在嘲笑盧元道。
“好像確實一直是你在這裝比吧?”周圍的人也說道。
盧元道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瞥了周圍的人一眼說道:“等會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接著,他又看向了盧元道說道:“陳河圖,你敢跟我打賭么?”
陳河圖瞥了盧元道一眼,沒有說話。
他并不覺得盧元道有資格,跟他打賭。
盧元道見陳河圖不說話,他繼續說道:“我們兩個人,只能把比試臺上所有人打下比試臺,才算通過選拔,你敢嗎?”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陳河圖。
盧元道的意思就是,他和陳河圖,只能把比試臺上所有參加選拔的人打下舞臺,才算通過選拔。也就是,他拉著陳河圖加大了通過的選拔的難度。
陳河圖依舊沒有說話,表情依舊漠然。
“怎么,不敢答應么?”盧元道說道。
陳河圖還是沒有說話。
他沒有說話,并不是害怕盧元道,而是在考慮這件事值得不值得去做。
畢竟把所有人打下比試臺,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肯定會讓太初書院難做吧?所以他把目光看向了風老。
盧元道見陳河圖還是不說話,他惱怒的說道:“怎么不回答我?你是被嚇成啞巴了?”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
“太初書院號稱四大書院之首,也不過如此罷了!說你們太初書院人才輩出,不如說你們慫人輩出!”
這句話惹怒了太初書院的眾人。
陳河圖也不由的怒上心頭。
他可以接受盧元道說自己,但是他忍受不了,盧元道說太初書院。
“好,我答應你了!”陳河圖終于開口說話。
不過,他頓了頓后,又補充了一句話:“如果,我被你打下比試臺,我就放棄這次選拔的機會,你呢?”
盧元道聽到陳河圖這句話,眼神閃過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