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惱羞成怒的看著何文圣說道:“我境界低,跟我的判斷有什么關系?難道你覺得,陳河圖還能從這個火人的追殺中逃出來?”

    說完這句話,他還覺得不過癮,又補充了一句道:“不信的話,你問問我周圍的這些修煉者,看他們是否也認為陳河圖無法逃出生天!是不是無法打敗這個火人!”

    何文圣冷笑道:“不管被人是怎么認為的,但至少別人沒說出來。不像你,跟個沒腦子人一樣,張口就來,你能看懂陳河圖為什么要跑么?”

    聽到何文圣這句話,這個修煉者,更加的惱怒了,整張臉瞬間脹紅了起來。

    “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再怎么說!我崔二彬也是道韻境的修煉者,難道我連這個還看不懂么?”崔二彬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我不是道韻境,就算是一個普通人看,他們也能看出來,陳河圖現在被火人追著打,就跟在追一個喪家之犬一樣!”

    可以說。

    憤怒讓這個叫做崔二彬的修煉者,口不擇言。

    怎么惡心人,他就怎么說。

    甚至,對于宗門里一些關系不錯的修煉者示意過來的眼神,他也視而不見。

    總而言之,今日他就要貶低陳河圖!

    更何況,以他的眼光來講,陳河圖真的毫無勝算。

    況且,這通天塔的最后一層,本身也不是那么好過的,就算身邊的人不說,他們的心里也肯定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說完了那些話之后,崔二彬仍然覺得不過癮,難易讓自己息怒。

    他喘了一口氣說道:“我崔二彬把話放在這里了,陳河圖毫無勝算!”

    聽到崔二彬的這句話,何文圣笑了。

    只不過,他是被氣小的。

    他沒有想到,這個崔二彬竟然如此小瞧陳兄。

    更沒有想到,這個崔二彬,竟然如此篤定陳兄會輸。

    想到這里,他再也忍不住的說道:“要是陳河圖贏了呢?”

    “要是陳河圖贏了?呵呵......”崔二彬笑道:“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他底氣十足的話語,徹底激怒了何文圣,甚至趙銘也被激怒了。

    本來就不愛說話的趙銘,此時再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既然你說陳河圖贏不了,要不,我們打個賭?”

    “打賭?好啊!”崔二彬一口答應了下來:“要是陳河圖能贏,我直接把腦袋給你!”

    趙銘冷笑道:“你的腦袋?不!不!不!我不需要。如果陳河圖贏了,我只需要你跪在地上扇三個嘴巴子,并且大聲說三句,你狗眼看人低!”

    聽到趙銘的這個要求,崔二彬本來脹紅的臉,又變白了。

    他目光中流露出了殺氣,不過,被他強忍住了。

    趙銘看他有些猶豫,追問道:“怎么?你不敢嗎?”

    “不敢?我怎么會不敢!”

    崔二彬被這么一激,立馬答應道:“不就是打個賭么,好!我接了。”

    本來,他是不向答應的,但是看到何文圣和趙銘兩個人,他就忍不住的答應了。

    況且,他對自己的眼光非常的自信。

    同時,也對通天塔最后一層非常自信。

    他是不相信陳河圖能通過的。

    還有最主要的一點是,他身邊的一些人,也在小聲的議論紛紛,他們也認為,陳河圖根本打不過這個火人。

    要不然,為何連一些長老的臉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呢?

    頓了頓,他又問道:“如果陳河圖輸了呢?沒有打敗這個火人呢?你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