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百澤面露疑惑,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塊令牌。
“皇兄可認得此物?”
正是呂佩佩剛才手上的那一塊紅字令牌。
呂百澤條件反射伸手去取,最后撈了個空氣。
他手在空中一頓,一瞬間腦海中似乎閃過一抹什么重要的信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皇兄想要此物為何不直言?皇妹給你就是了,剛才不問一聲便來取是什么道理?”
呂佩佩把玩著手上的紅字令牌,打趣道。
呂百澤迷茫的看了看自己剛收回來的手,隨后歉意的看向呂佩佩。
“佩佩,為兄不是故意的,你信我。”
他從懷中拿出一塊黃字令牌,直言道:
“剛才不知為何,此物就莫名其妙出現在為兄手上,見到你那塊紅字令牌,也不知什么緣由想要取來。”
呂佩佩笑了笑,將手中的令牌一遞,
“既然皇兄想要,那便送給皇兄了。”
呂百澤正在猶豫間,呂佩佩將令牌向他手中一塞。
管他什么考核不考核,管他什么上古戰神傳承,她本來也不放在心上。
呂百澤愣愣的看著手中兩塊令牌,有一瞬間不知所措。
心底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找回其他不同顏色的四塊令牌。
而這邊呂佩佩令牌剛脫手,腦海中便響起一道之前那個老頭的聲音。
老頭再次講解了這令牌的重要性,就算是最親最近的人也不可輕易交托,仙緣造化,便在她一念之間。
語氣極有誘惑力,仿佛她放棄了此次爭奪便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對此,呂佩佩毫不客氣的回了幾個字,“我不在乎。”
腦海中那道聲音頓了良久,“上古戰神留下來的傳承你當真不在乎?你可知那意味著什么?”
“我又用不著,與我何干?”
那聲音好像氣著了,冷哼一聲之后,甩出一句狠話,便沒了聲。
總之,不到最后一刻,事情還不能那么早下定論。
接下來的爭奪戰,他倒要拭目以待了。
“皇兄不是說要去游湖嗎?”
呂百澤反應過來,“哦,對,我們這就過去,可別讓大皇兄等急了。”
一路上呂佩佩旁敲側擊,原來這位便宜哥哥的記憶一直停留在風雷國。
竟然認為自己從小到大便在風雷國長大,不曾去仙山求過學。
在幻境中,呂佩佩的記憶沒有受影響,或許一開始,那道影響她記憶的契機便被她本能排擠在外。
望月湖畔。
呂佩佩二人剛出現在岸邊的人群中,便被侍衛認出來并將她們引去了大皇子所在的畫舫。
除了大皇子,旁邊還有幾個公子哥,皆是風雷國大家族子弟,與大皇子殿下交好。
一見到呂百澤出現,大皇子眼中劃過一抹金光。
待看到呂佩佩時,不由一頓。
看向呂百澤的目光有些責備,“怎么將黃妹也帶來了?”
接下來他還如何實施計劃?
“剛才路過,見佩佩只身一人出宮游玩,便把她帶了過來。都是自家姊妹,有何不妥?”
大皇子與幾個公子哥相視了一眼,互相打了個眼色。
“大皇兄這是不歡迎我?”
呂佩佩自顧自繞過呂百澤的在場地找個順眼的座位坐下。
大皇子虛假的客套兩句,說了好話。
這時有下人來報,紅袖坊的姑娘們已經到了。
場面陷入了一瞬尷尬。
這要是兄弟局,這么玩兒倒也說得過去,就算呂百澤再怎么倔再怎么正直,在他們人多勢眾下,哪能不同流合污的?
就算不從也可以用強的。
可無奈現在多了個公主啊。
這要是將這位惹毛了,跑到陛下皇后娘娘那邊一告狀,那豈不是沒好果子吃了?
“皇妹,你聽為兄解釋,不過是招來幾個歌舞姬起舞助興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呂佩佩意味深長的瞟了眼漸漸行駛過來的一艘花船,點點頭,也不說話。
她還沒說什么呢,就急著解釋,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嗎。
呂百澤皺眉,義正言辭道:
“歌舞姬朝廷的教坊司就有,為何要在紅袖坊找?”
他顯然不想與紅袖坊里頭的人群有什么交集。
幾個公子哥三言兩語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又岔開話題。
逐漸引導向如今的家國大事,對著大皇子就是一頓尬吹。
二殿下剛進朝中任職,在公務上估計也是手忙腳亂吧。
一頓踩一捧一的尬聊期間,紅袖坊的姑娘們已經上了畫坊。
大皇子以及其余幾個公子哥瞬間將注意力轉移到為首的那位女子身上。
其中一人介紹道:“這位便是名滿都城的花魁妍兒……”
呂佩佩匆匆一瞥,差點被口中的茶水嗆著。
那位叫妍兒的花魁,不是虞清研是誰?
而她右后方的秀麗女子,看五官有些眼熟,呂佩佩想到了那個女鬼小月。
接下來又是一頓互相尬吹,紅袖坊的姑娘們開始炫舞。
公子哥們開始勸酒。
當然沒有人勸到呂佩佩頭上。
看著場中跳著蹩腳舞蹈的虞清研,呂佩佩嘴角微微抽了抽,這位妹妹,沒有一步是踩在點上的呀……
除了幾個好色之徒欣賞著虞清研跳舞的身姿沒有心思注意其他外,呂百澤自始至終黑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就算有公子哥勸酒,他也愛搭不理,毫不懷疑下一刻他會直接撂挑子走人。
“二弟,如何啊?”
大皇子眼里滿是對虞清研的欣賞,以及隱藏得很好的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情緒。
“不如何,舞跳得比教坊司的差遠了。”
呂百澤直言直語,算是給出了很誠懇的評價。
大皇子沒料到對方會這么不給美人面子,愣怔了一下。
只聽虞清研大方承認了自己舞跳得確實不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二殿下的眼神毫不掩飾欣賞愛慕之意。
毫不吝嗇的對呂百澤一頓吹捧。
大皇子以及一眾公子哥臉色黑如鍋底。
這場鴻門宴,由于呂佩佩的加入,本來好多下作手段都無法實施,而他們看中的女人,卻又頻頻對敵人示好。
換做誰心情能好?
突然,變故起。
“嘩啦——!”
畫舫周圍多處水花迸濺聲。
水面竟冒出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個個是好手,一溜煙地從各個角落爬上畫舫快速結果了幾個侍衛。
“啊——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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