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師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許橫湖聞言,上下打量了一眼夏侯柏,有些無語地說道,“你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瞎操心!”

  夏侯柏聽到這話,不由臉色一黑,瑪德,你以為我愿意理你這無法無天的女魔頭,但關鍵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話,段老怪可不會放過我。

  他曾經因為揍過許橫湖,被段老怪敲過悶棍,被拖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恐嚇了一番。

  直到現在,他都還清晰無比地記得那一幕。

  段老怪說自己欺負了他的徒兒,所以要活生生把自己給埋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挖坑。

  他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那邋里邋遢的老頭,是道盟之中大名鼎鼎的段老怪,便抬出自己道盟道子的身份,想威脅他一番。

  誰知,他不抬出道子的身份尤自可,一抬出這身份,又被段老怪按在地上暴揍了一段。

  最終無可奈何,他只能服軟投降。

  段老怪雖然最終放過了他,并沒有把他給活埋了,但卻警告他,讓他在道盟之中,照顧好許橫湖,要是許橫湖受委屈了,或者磕著碰著了,他會把新賬舊賬和自己一起算。

  夏侯柏在段老怪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屈服,只能答應下來。

  夏侯柏是后來才知道,敲自己悶棍的人,是道盟之中,大名鼎鼎的段老怪。

  在得知段老怪的身份之后,夏侯柏瞬間就息了找段老怪報復的心思。

  而且,他后來還發現,道盟之中,被段老怪敲過悶棍的人,遠不止自己一個人,就連穆抒懷這樣的絕世天驕,同樣也不能幸免。

  因為許橫湖的性子太橫,又太會惹事了,所以,其實穆抒懷也是曾經揍過許橫湖的。

  而同樣,敢在道盟之中揍許橫湖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被段老怪光顧的。

  那老東西,不要臉天下無敵,根本不顧自己是道盟巨頭的身份,也根本不顧自己是堂堂天衍境的絕頂強者,對他們這種道盟的小輩,同樣拉得下臉來敲悶棍。

  許橫湖徑直朝著道盟駐地一座大殿走去。

  “甫長老,你找我有事?”許橫湖走進大殿中,看著大殿中一名面容冷峻的老者問道。

  這面容冷峻的老者,一身氣息強悍到了極點,即使比起天鳳宮主和于靖荷那樣的半步天衍境的絕頂強者,都還要強大得多,很顯然,這是一名真正的天衍境大能。

  這名老者,名叫甫泰河,是道盟的長老會長老,也是這次主持中洲武道大會的主事人。

  “你還舍得回來?”甫泰河看了一眼許橫湖,冷哼了一聲說道。

  “甫長老這是什么意思?”許橫湖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

  “許橫湖,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道盟的道子,不是天鳳宮的弟子。”甫泰河盯著許橫湖,冷然說道,“你整天呆在天鳳宮駐地那邊,連道盟的駐地都不回,這成何體統!”

  “甫長老這話我可就不贊同了。道盟上下乃是一體,彼此同氣連枝,天鳳宮也是我道盟的勢力,我呆在天鳳宮駐地那邊,怎么就不成體統了?”許橫湖冷笑道,“甫長老此等奇言怪論,我許橫湖還是第一次聽到,莫非,在甫長老的眼中,天鳳宮便不是我道盟的勢力不成?”

  “你……”甫泰河聽到許橫湖這話,不由勃然大怒,“好你個許橫湖,巧舌如簧,目無尊長,你就是這樣當道盟的道子的?”

  “甫長老這話就怪了,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怎么就目無尊長了!”許橫湖毫不退讓,不服氣地說道。

  夏侯柏在一旁見到許橫湖和甫泰河針鋒相對,頓時不由急得滿頭大汗,他連連給許橫湖使眼色,想讓許橫湖少說兩句,給甫泰河認個錯,服個軟。

  他們雖然是道盟的道子,但是甫泰河在道盟之中位高權重,又是這次中洲武道大會的主事人,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可不好收場。

  但是許橫湖對夏侯柏的動作,卻是視若不見,依然直視著甫泰河,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你……你……你這個目無尊長的狂妄小兒,既然你這么喜歡呆在天鳳宮,那就滾去天鳳宮,不要再回來了!”甫泰河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橫湖怒喝道。

  “走就走,我還不稀罕呆在這里呢!”許橫湖聞言,冷哼了一聲,直接扭頭就走。

  甫泰河見到這一幕,氣得更是臉色焦黃,怒氣勃發。

  要是換作其他道子,哪怕是林醉山的弟子,敢對他如此無禮,他早就一把掌拍過去了。

  但面對許橫湖,他即使心中再怒發如狂,卻依然不敢對許橫湖動手,因為許橫湖的師父,是段千河。

  林醉山雖然實力強大得難以想象,但林醉山至少是講規矩的,自己打了他的弟子,他心中即使再不滿,也不至于因為此事和自己計較。

  但段千河卻不一樣,段千河完全是不要臉的,他根本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而且段千河還極其護短,要是自己敢動他的徒弟,他是真的會打上門來找自己拼命的。

  他雖然是道盟長老會長老,是堂堂天衍境的絕頂大能,但是和段千河那種真正的巨頭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他罵一兩句許橫湖還沒什么,但對許橫湖動手,那真心不敢。

  ……

  “師妹,師妹,你等一下!”夏侯柏追出了大殿,對許橫湖叫道。

  “夏侯師兄,你又怎么了?”許橫湖停下腳步,一臉不爽地說道。

  “許師妹,你這是想去哪里?”夏侯柏看著許橫湖問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甫老兒讓本姑娘走,本姑娘還不稀罕呆在這里呢!”許橫湖冷哼一聲說道。

  甫泰河看她不順眼,她又何嘗看甫泰河順眼。

  要是換一個人,許橫湖即使心中不爽,也不至于這么不客氣地直接懟回去,但是對于甫泰河,她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甫泰河在道盟之中,并不屬于林醉山和她師父的這一派,而是屬于主和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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