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妖夫愛上我 > 第134章 側夫人偶爾可以用用的
  “這幾天安寧要大婚啊。”安陽驍突然低笑了起來,無奈中透著悲涼:“我竟連阿姐都陪不了。”

  若他不在京中嫁妹,皇帝又要疑心,南境那么多將士百姓年年吃夠征戰的苦,需要休養生息。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拖一拖,給南境的百姓喘息的機會。不需要太長,一年半載,等莊稼收成,等百姓能囤夠一年的糧。

  他說南境自由,其實是他想給南境百姓自由。

  他是天生的王者,堅硬的殼里是慈悲的心臟,他擔著這擔子太久了,久到讓他想要現在就丟了這膽子,去陪他阿姐。

  “無妨,我有法子。”阮陵小聲說道。

  “你有?”安陽驍看著阮陵,驚訝地問道:“我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你真可以?”

  “我可以,信我。”阮陵點頭:“你安心準備嫁妹,其余的事交給我安排。”

  “乖寶,我怎么謝你?”安陽驍一手攬緊她,激動地說道。

  “為何要謝,是我自己要做的。”阮陵俯在他身上,小聲說道。

  “王爺,宮里來人了,司禮太監帶著嬤嬤來教安寧郡主大婚禮儀。”莫凡過來了,見二人相擁著,遠遠地停下腳步,朗聲說道。

  好啊,宮里又派來了一個教習嬤嬤!

  小夫妻也不好在花園久留,趕去前廳看宮里的人,以免又來個不識趣的老貨給大家心里添堵。

  到了院子里,只見高豫一身暗紅色的宮制長袍,垂著眉眼,畢恭畢敬地站在院中。身后,是十數大宮婢和嬤嬤。

  “高公公。”阮陵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回居然派高豫過來!難道皇帝對高豫也起了疑心?

  “王爺,王妃,安寧郡主大婚時的禮儀,就由嬋姑姑帶著十二宮嬸教習,奴才是來傳旨的。”高豫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公公,里面請。”安陽驍把小元寶給了奶娘,帶著高豫進去。

  阮陵留在了院中,打量著那些宮婢和嬤嬤,心中不禁稱奇。今日派的,全是宮中認真老實的老人。想來,安寧郡主的身份確實是她高貴,宮里挺重視的。

  “我不嫁。”安寧氣沖沖地過來了,看到阮陵站在院子里,立刻就跑了過來:“這些人是你叫來的是不是?你怎么這么心狠?我不喜歡安陽唐,我便是回南境去,去當奴當狗,我也不要嫁給安陽唐。”

  “哦。”阮陵點點頭,帶著奶娘和小元寶往自己的寢殿那邊走。

  “喂,哦是什么意思。”安寧氣得直跺腳。

  阮陵懶得搭理她,不想嫁那就別嫁,跑了就成,還在這里哭哭啼啼的,真是煩人。

  “王妃,這個郡主喉嚨里是不是裝了哨子?”奶娘湊近來,神秘兮兮地問道:“怎么嗓子如此尖細啊?奴婢的耳朵都被她嚷疼了。”

  “嘻嘻,奶娘,你應該出去寫畫本!”阮陵聽笑了,奶娘的嘴真會說,嗓子里裝哨子,虧她說得出來。

  奶娘扭頭看了一眼,又說道:“奴婢不是亂說,只是這安寧郡主也太會鬧騰了,這一天天地吵,吵得奴婢頭疼。如今打發嫁出去的好,王府里才清靜。”

  “王妃!”崔小桃帶著婢女,急匆匆地過來了,給阮陵行了個大禮,笑吟吟地說道:“妾身幾人這幾日勤練麻將技藝,王妃可要考驗一二?”

  “你們好好練就行。”阮陵興趣缺缺地說道。

  “王妃,不然讓王爺與我們一起打麻將如何?”崔小桃又趕上來說道。

  “他啊……”阮陵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點頭:“好!你先回去,換一身最漂亮的衣裳,記住了,華麗一點!別讓王爺以為本妃對你們不好。”

  “是,王妃最疼妾身了。”崔小桃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地說道:“那妾身現在就去準備。”

  “去吧,首飾釵環都戴上,胭脂水粉都抹上,本妃晚一點讓人去叫你們。”阮陵揮揮手,繼續往房間走去。王府里有三個側夫人,偶爾也是可以用用的。

  “王妃,您就是太大度了,小老婆也叫到王爺跟前來。”奶娘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地說道:“男人的心,還是要看緊一點好呢。就算男人的心穩,可保不住這些狐貍精心野,非要騷到王爺面前去啊。”

  “是我讓她們騷到王爺面前來的,我心里有數。”阮陵拍了拍奶娘的胳膊,輕聲說道:“奶娘,你去準備好麻將,拿那套玉雕的出來。我回屋睡一會兒,你不要吵我。”

  “好吧。”奶娘嘆了口氣,只得按她的吩咐去準備麻將。

  阮陵看著奶娘抱著小元寶走遠了,立刻走進房間,迅速關上房門,取出紙筆匆匆寫下密信。

  推開后窗,她吹了一聲口哨,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雀兒落到了窗前,搖著尾巴,邁著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阮陵把密信藏于它的尾羽里,把它往半空中拋去。

  方笑會幫著打掩護,不用安陽驍的人,直接掩護他去公主姐姐那兒,這樣,王府里除了安陽驍,一個人都沒變動,就不會引起探子們的注意。

  “王妃,西魏的簫公子求見。”熊年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為質子的事來的?

  阮陵想了想,隔著門說道:“不見。”

  熊年又道:“他說,來替質子謝王妃,帶了謝禮。”

  質子活了?

  阮陵關上后窗,走到了門口,略加猶豫,拉開了門。

  潯墨白一襲青衫,戴了白帷帽,白色輕紗擋著他的臉,靜靜地立于梨樹下。

  “不必謝了,是質子命大。這么兇猛的藥他都扛得住,他是命不該絕。”阮陵朝著潯墨白點了點點頭,脆聲道:“簫公子請回,王府后院,不是外男可以隨意進入的。”

  “小民奉西魏弈川王之令,前來拜謝謝王妃。”潯墨白遠遠地行禮,說道。

  “弈川王?死掉的六皇子是川王……你們這是直接用他取代六皇子?”阮陵又打開了房門,看著潯墨白,驚訝地問道:“他病成那鬼樣子,你們不會還要帶回去,讓他替你們爭權奪位吧?”

  “王妃多慮了,其實弈川王出生時,便已以封號,他本來就是弈川王。”潯墨白抬起頭,靜靜地看向了阮陵。

  “行吧,你走吧,我忙著呢,等會兒還要打麻將。”阮陵揮揮手,轉身關上了房門。

  潯墨白已經徹底成了陌生人,以前的大師兄從來不會過問朝政之事,連聽也很少主動去聽。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潯墨白,耳上的刺青只是巧合。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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